“指导员什么事?”
“我们接到团里通知,一是派你去师部野战医院,去传授野战生存知识,这可是师野战医院院长点名的,他怎么知道我们搞野战生存训练的呢?还有津门大学来了邀请函,想要求你去一下津门大学,配合他们进行一次什么什么联合考察考古,商榷函都寄到师里了,师里让我们先了解一下怎么回事?”
前面的事还好解释,当时自己吹牛,卫生员于德本也在。王珂把此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丁指导员点点头。“嗯,这也是对我们团的宣传,支持你去。可津门大学不一样,那是高等学府啊,什么考察考古?你与他们怎么回事?”
没有办法,王珂只能把当时从古井里淘出来一只乌龟,后来搭车去师部,半路上送给重卡司机叶偏偏,而叶偏偏的父亲是津门大学生物系的教授,他们对这只乌龟很感兴趣的事说了一遍。
“这件事为什么不报告?”
“我怕说了,大家会把这只乌龟吃了。”王珂说的是实话,经历了农场那场大雪,指挥排的人什么不敢吃,连旱地里、马粪里生长的泥鳅黄鳝都敢吃,何况一只乌龟呢。
“好的,我知道了,我估计你淘的不是一只普通的乌龟。”丁指导员说。
“是的,好像叫什么黄喉拟水龟。还说它是这个品种里面的珍稀品种玉龟。”筆趣庫
“黄喉拟水龟,这名字听都没听过。”
“指导员,如果能推掉我就不去了。”王珂说这话的时候,他想到了叶偏偏。如果去到津门大学,就逃不掉叶偏偏的纠缠,相见不如不见。
“哦,你不想去?不过这件事,恐怕不是你我能当家的。”丁指导员估计,此事可能比想象的复杂,关系到科研、考古,那是历史,是文化。连津门大学都如此重视,从军民关系的角度,部队也会紧密配合。
“这样吧,我今天就把情况向团里报告,等候上级决定。你先安心训练。”
“是!”王珂敬了礼,出了连部。
没走多远,迎面碰上了卫生员于德本。“侦察班长,你回来了啊!你现在牛逼,听小侯说,师野战医院真的要请你去上课?”
“什么上课,就是去再吹一次牛呗,告诉你卫生员,那胡新锐的眼睛,他非要割个双眼皮,将来搞得男不男女不女,怎么办?”
卫生员于德本笑了,“这事你和连首长报告了没有?不过报告不报告也没有意义了,他到团里当警卫员的调令都来了,这双眼皮你又看不见,你瘆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