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唯一去营救他们的机会,我下去,你和偏偏站住,帮我保驾护航。不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管我。如果我上不来,你们就走,等待救援。如果我上来,他们就有了希望。”
“这不行,要不我们等待救援。”温教授一把拉住,他现在明白了,王珂要下去送麻绳。从力学原理,这两根树干将被这十几平方米厚的芦苇根牢牢吸住,上面两头又有人压住,除非这十米宽、盘根错节的芦苇被连根拔起,要不然完全能经得住一个人。
但随着瀑布下到坑底,不说冰冷的水流冲击,下面是什么情况也完全不知,下去的风险依然很大。
这时候叶偏偏也明白了,王珂是要拿命去搏。
“王珂,我不要你去!”她终于哭出来。
“站好了!”王珂一反常态,他严肃地说,“偏偏,下面不仅仅是你爸爸,还有两位同志,你好好配合温老师,如果我们有一个人闪失,我们的行动就会失败。”叶偏偏此时已是涕泪横流,黑夜中只听得水声,没有人听见她的呜咽。
“温老师,你们听仔细了,我如果上来,我会吹铁哨的。”
“好。你放心,如果绳子松动,我们俩一定会把你拽上来。”
王珂点点头,把绳子一头系在腰上,抓着绳子向前跑了几米,纵身一跃,就随着滚滚而泄的水流,跳下了瀑布天坑。
巨大的冲击瞬间把王珂冲的七荤八素,冰冷的河水顷刻间把王珂的浑身淋得湿透。王珂还是掏出铁哨在降落中吹了起来,他两手轮换倒腾着,很快就来到一个平台上,而水帘后面,竟然是一块礁石。向前看去,除了从天而降的水帘,什么也没有。他一手攥住绳子,一边紧贴崖壁,并且不断地吹动着嘴里的口哨。筆趣庫
忽然他听到不远处清楚地传来同样的口哨声,水声太大了。顺着水帘他向前摸去,如果不是身临其境,上面就是有绳子扔下来,也不可能穿过这个水帘。
再行几步,水帘断了。有一处约十米宽的山崖下,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影,他大声地喊起来:“叶教授!”声音立刻被淹没在水声中。但是随着那几个身影的移动,他分明看到对面也同样吹着铁哨,向自己方向在移动。口哨声越来越近,他终于看清了到达自己面前的两个身影。是叶教授,他身上还背了一个人。
“小王,你怎么下来的?”
正如温教授判断的一样。早晨出发后,叶荣光教授这一组,很快到达芦苇丛。开始他们并没有在意这里水流的变化,而沉浸在水下生物样本的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