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驴立刻安静下来,把脖子凑过来,不停地在王珂身上厮磨,就像一个孩子。
连村长和董偏方大叔都觉得奇怪,这头驴今天怎么了。这时王珂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赶紧扶着皮卡小汽车的车厢板,接着一弯腰又接连吐了几口,身子一软,手中的马灯掉了下去。
村长手一抄,立刻抱住了王珂。“王班长,王班长!”他着急地喊。
董偏方大叔也上前,从另一边托住王珂。“小子,挺住!”转脸他对村长说:“快,快,把他抬到屋里去。”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把王珂抬进了屋,屋里的炕上还有一名孕妇和两个孩子。一看王珂被抬进来,立刻到隔壁屋里去了。
董偏方大叔和村长把王珂抬进来放在炕上,慌地盖上一条被子,只见王珂双目紧闭,面如纸,气如丝,嘴角上全是鲜血。董偏方大叔一把搭上
ъΙQǐkU.йEτ王珂左手的脉,然后扒开他的眼皮。那边村长到外面把马灯拾起来,往车旁边地上一照,一大滩鲜血,都是血块。
“老董,老董!”村长喊着冲进屋。
董偏方大叔点点头,“我知道,小子又吐血了不是。”
村长点点头,“是是,这怎么搞的?”
“唉!远年劳损,加上连日劳欲伤身,导致肝气横逆,热迫血行。眼下寒湿内阻、郁结积火。按素问一书所说,这是太阳司天,寒**所胜,痞满呕吐,风眩肢挛。”
“你说的这些我不懂,老董,你就说该怎么办?”村长比老董还急。
“最好的办法就是回阳祛寒,要是有三七粉或云南白药就好了。他体内血管崩裂,如不能止血,危险很大。可是我现在手上啥药也没有哇,更没有办法送医院,你先去帮忙搞碗开水来。”
“好,我去!”
这时,窗外的毛驴又叫了,而且蹄声更烈,似乎在挣脱缰绳。
怎么回事?董偏方大叔也不知所以然,“咣当”一声,大门被撞开,村长手中的开水碗也被撞落,“啦嗒”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头驴竟然冲到屋里来了。
“去去去!”村长抄起一截棍子就要打驴,它跑进来添什么乱。
那驴一见董偏方大叔和炕上的王珂,鼻子就打着响嚏,立在那里。双目盯着董偏方大叔,两只前蹄焦急地原地来回的跺着。
“等等!”董偏方大叔喝住了村长,若有所思,对着那头驴说:“你想救他?”
驴哪会说话,还是盯着董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