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珂一下被说了一个大红脸,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早点知道可以去看看你啊。”
“口是心非吧,部队训练这么紧,你怎么能请假?”黄军医依然不依不饶。
这话说得让王珂没有退路了,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真的不知道……”
话没说完,石寒露又问:“上次你们防化训练没出什么事吧?”
轮到王珂诧异了,他看着石寒露问:“你是说毒湖那次训练吗?”
石寒露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噢,原来是你在防化科帮忙的?”王珂恍然大悟,忽然他又想起来了什么,连忙问道:“石寒露,是不是你给我捎的东西?”
这一问,石寒露窘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一张脸和红布一样。
黄军医不明就里,连声问道:“捎的什么东西?”
王珂嘴张了张,不知道如何说。因为那缝得密密匝匝的包裹里,除了复习考军校的复习书,还有几件假领子,两块蜂花牌香皂。还有一块上海牌的手表呢!
石寒露鼓了鼓勇气,咬着嘴唇用力地点点头。筆趣庫
这黄军医当了电灯泡还不觉得,看到石寒露点头,只觉得十分好奇,捎的什么东西还不好意思,又问:“不会是是什么违禁品吧?”
“黄军医,你想偏了,就是两本业务书。”王珂大大方方地说着,伸手从左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那块怀表看了看,还用不易察觉的眼神向石寒露示意了一下手表的存在。
石寒露一下就明白了,可是她看到王珂的怀表,又好奇了“你们当排长的都不允许戴手表吗?”
王珂笑笑,“我还不是排长,是代理排长。”
看来石寒露把自己的情况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这不是老排长胡志军说的,就是眼前这位炮兵股长的夫人黄军医说的。
“一样一样,早晚的事。”黄军医说完,对着王珂说:“指挥排长同志,我还有点事,你陪我们石医生在村里转转,然后给送回到连部,我们一点开始巡诊。”
“是!”王珂机械地应道,但转念一想,自己要是陪着石寒露在村里一转,要不了下午,全连肯定传得的都是。看着黄医生远去的背影,王珂无奈地笑笑,说道:“石医生,要不上我们指挥排那去坐坐吧?”
“好!”石寒露也是巴不得离开这个地方,抓紧宝贵的时间和王珂单独待一会儿。
两人一路无话,一前一后来到耿大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