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师,这幅图,我看了无数遍了,就就是一幅吹笛子耍蛇的图啊。”
谷茂林现在越看越是像自己,那立起来的蛇,那盘腿坐着的人,还有嘴里吹的竖笛。
“小谷,你们看像一个人吹笛子耍蛇,但是他未必这么看,也许这语言只有他能看懂。”温教授现在也无法解释这幅图了,只能这样告诉大家。
但这足够了,起码知道了原来这老货郎就是当年盗墓的小贼,知道了他在洞里找到了其父亲留下的暗示,去挖掘了避水兽后面的铁盒。
可惜,现在既不知道他挖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去了何方?
温教授把灯盏还给了王珂,语重心长地说:“不过,看来这贼还挺讲义气,他骗了你们,你也找补回来了。而且人家并没有贪你这个灯盏,念着你多次给他送吃的好,又把灯盏给你留下了。假如此生有机会再碰上他,还能说话,还能走动,还能……”
“温干爹,你是笑话我们的吧?如果碰上,我和谷茂林一定将他扭送到公安局去,这是有违法犯罪前科的啊。”王珂连忙表明自己的态度,其实他忘记了一点,老货郎犯罪那是旧社会的事,新社会可是守法的老百姓。
从山洞中出来,温教授再次回到那御带河的河沿上,看着那挖出来的大坑,唏嘘不已。现在木已成舟,不用再请示了,明天省里的同志还要来看呢?看什么?看这个坑,看一群人在后悔吗?
这一天的心情,被这个意外事件搞得一团糟。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是闷闷不乐。
“排长,你说那个老大爷,不是,那个老货郎到底挖走了什么东西?”谷茂林坐在石磨上,双手抱着双腿,问旁边的王珂。
“这个全怪你,你当时也在,为什么不用眼看看那下面是什么东西?”
“打住,排长,你怎么能怪我呢?你也没让我看啊!”
“谷茂林,你是说,你非要认真看的时候才能看得见;如果不是专门看,你也看不见?”
“不,排长,我不是看不见,是看不清,容易被疏忽。”谷茂林再一次辩解,不用辩解,出现这样的事,谁也不愿意看到。当时谁会想到这么隐蔽的东西,也会被人发现?
“排长,你想过没有,那藏在避水兽后面的是宝物呢,还是藏宝图?”谷茂林再一次问,他现在后悔得要命。
“花那么大的代价,藏一件宝物不值得。如果是我,我更有可能去藏一个藏宝图。”王珂想着那个铁盒,里面的空间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