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仙宫,从我进来还没出去过,多久了?有一个月了吧。”金朵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
“当时本是为了救他才应允与尚烈的婚事,未曾想他竟已化**形,还与我成了婚!婚礼之上,我知道新郎是他我有多开心!却没曾想他竟对我施以毒手!我——此来,究竟是错是对?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麒麟进来了,他扛着一个大浴盆,弯曲双腿,把浴盆从肩上慢慢撂地上。而后就一桶一桶的提水。
婚房很大,金朵就在最里边的床上远远的看着麒麟进出进出。
一股药草味和甜甜的花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飘进了金朵的鼻孔。金朵咽了口口水,光是这味道,金朵就想喝一口。
麒麟走过来,“金朵,昨日我查你身上结痂大部脱落,今日,我煮了药草水,也加了些花瓣,我帮你沐浴。”
金朵早就想沐浴了,无奈动不了。
麒麟轻轻的除去金朵的衣服,那大块的紫现在褪的还有殷红的云絮,青的则映像成大片的蜡黄,显示着这里曾经深度的被重伤。
金朵依然不太能动,小小的动作刚刚能做,可能真的是伤了筋骨。
麒麟抱着金朵把她慢慢放入水中。麒麟每每看到金朵的伤,心中都疼痛不已。尽管现在消退了许多,麒麟仍是对那晚自己的行为耿耿于怀。
麒麟用布巾撩着水帮金朵抹身。两个人都不说话。
终是麒麟开口,“我……”,却又停住。
金朵道:“若是又问我发生了什么,就不必问了。”
“你……,恨我吗?”
“我看不懂你。”
“我在药仙宫,被绑在门外的大柱时天天想你,想我们在蓝英河。”
金朵沉默一会儿道:“这是药仙宫。”
麒麟不知金朵这话为何这样接。
想想,金朵对自己冷若冰霜,甚至有时他能感觉她在背后看他,但他转过身来,她便移走目光,连眼神都不给自己对,——终是我让我们之间有了裂痕。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都听腻了!不知道!不知道!!”
见金朵又气往上冲,麒麟不语了。金朵是坐在浴桶中,麒麟是站在她背后的。她感觉麒麟的布巾好像停住不动了,蓦的,金朵觉得心中隐隐作痛,回头想说’心痛不洗了’,却这一回头,看到麒麟两挂泪水滑下面颊。
见金朵突然回头,麒麟忙擦去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