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墨眸子微缩,盯着小太监打量了会。
“还不赶紧退下,继续去盯着。”小福子提醒了声。
小太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大殿。
楚墨靠着椅子,凉凉地道:“小福子,你说贵妃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听起这种故事来了?”
小福子眼神闪烁,意有所指地道:“或许是贵妃娘娘心中不畅快,这才……”
他顿了顿,见楚墨没有阻止,继续往下说:“毕竟落水,贵妃娘娘差点永远醒不过来了,性情改了些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朕应当怎么做?”
“落水之人还未找到,皇上也该给贵妃娘娘出口恶气。”小福子提醒了句。
楚墨眼眸一亮。
难道是因为这个,盛青宁才不对劲?
“那你亲自过去督促皇后一声。”
小福子躬身道:“奴才这就去。”
“慢着。”
小福子只好停下脚步,诚心诚意地看向楚墨。
“顺便将这药带给她,就说朕不方便过去,但心里依旧记挂着她,让她好生养着,别见风了。”
“喏。”
……
盛家。
屋内,紧闭的房门,宣告着气氛不同寻常,尤其是站着的盛长安,捏着盛青宁的信件,脸色极差。
盛良玉喝了口大红袍,面无表情地道:“二弟,有事就直说,让人都退下了,你自己在那发呆是何意?”
“是啊二哥,妹妹信里写什么了?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们?”盛隽白脸庞相对稚嫩,性子沉寂地开口。
盛长安将信件放下,沉声道:“妹妹说的事不无道理,我们盛家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避免皇帝恩将仇报。”
“可我们盛家是臣子,真要走到那一步可会遗臭万年啊。”盛隽白接受得挺快。
盛良玉干喝茶:“反正我都听你们的。”
盛长安瞪了眼盛良玉:“下次进宫,我去看妹妹,她肯定是听见了什么风声,不然以她对楚墨的感情又怎么会说出这番话?可见是心死了。”
“我还以为妹妹是在与皇上耍小脾气呢。”
盛长安对自家哥哥说的话无法苟同,聪明人和缺根筋的人永远说不到一块去。
不过他也不生气。
二十多年都过来了,他早就习惯自家大哥大大咧咧的性子。
“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