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不让你走……嗷!”
话没说完,薛战城只觉得心口位置一阵剧痛。
低头,只见小兔子,哦不,冯晚禾张嘴咬在他的肌肉上,几乎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小丫头咬的位置很巧妙,嗯,很敏感,很……害羞!
当然,凡事都有个度。
在某些时刻某种力道下,这是调情,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享受。
但现在小丫头这尖尖的牙齿玩命儿咬住,嘶,媳妇儿饶命!
“嗷嗷嗷,媳妇儿我错了!”
薛战城疼得直叫唤,一边认错一边求饶。
趁此机会,冯晚禾松开牙齿,以最快的速度从薛战城腋下钻出去,逃跑速度如疯兔。
临出小树林时,她回头望向还在揉伤口的薛战城,噗嗤一声笑了。
薛战城心里苦,薛战城不说。
回到宿舍,只见战友们都起床换衣服准备去操场。
薛战城站在自己床边,顺手脱掉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短袖。
刚拿起干净的衣服,只见一个战友凑过来,嘴里嚷嚷着,眼神暧昧猥琐。
“哎哎哎,卧槽!”
他一把抓住薛战城的手,指着他心口位置的咬痕,嗷嗷叫唤。
“你丫的去干嘛了?这玩意儿……一看就是被咬的吧?”
听到这动静,其他战友也纷纷凑过来。
他们根本不给薛战城反抗的机会,几个壮汉合力控制着,硬是将薛战城给摁在墙上。
“我踏马……这是刚咬的,瞧瞧这印子,还有点渗血呢!”
大家有模有样分析着薛战城身上的咬痕,还试图还原事情经过。
“肯定是被嫂子咬的,这个没悬念的!”
“嗯,他那会儿不是说了嘛,要去给嫂子道歉!”
“从这咬合力度来看,嫂子应该没原谅他!”
……
都是热血正旺的年轻男人,又是在军营里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此时遇到这种境况,你说谁能不激动?
“你们懂个屁!”
薛战城不要面子的吗?
他挣脱开战友们的钳制,一边穿衣服一边给自己找回面子。
“我和我媳妇儿订过婚的,我们两个亲热不是正常的吗?”
“给你们讲,这是爱的印记,是我媳妇儿要给我戳盖印章,以此证明我是她的私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