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资源啊!”
说着,老人竟准备跪下。
薛战城与向焱忙上前扶住老人。
“老人家,您哪怕七老八十,也是我们国家的公民,也是我们守卫的亲人,我们这么多人救你,很值!”
向焱沉声说道:“别怕,只要我们在,国就在,家就在!”
东方泛起鱼肚白。
一轮红日穿透厚厚的云层,光芒洒在辽阔大地上,驱散了夜的黑暗。
军营里,薛战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向焱,他长长吐了一口气。
“这下,我可算是能给小禾有所交代了!”
向焱知道千里之外的春城,他的妹妹与母亲都很牵挂他的安危。
可现在金河谷事件还属于高度军事机密,他别说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就是与外界联系都属于违纪。
薛战城拍了拍向焱的肩膀,笑着说道:“放心吧,小禾肯定知道的!”
同一时刻,**大院的薛家。
周玉萍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她察觉到身边的丈夫起床去接电话,于是也跟着下床,蹑手蹑脚躲在书房外偷听。
薛长卿的声音很低,而且书房门又关着,饶是周玉萍将耳朵贴在门上,也只隐约听到几个人名,其中就有向焱的名字。
听到书房传来薛长卿挂电话的声音,周玉萍忙不迭回到床上躺好。
片刻,薛长卿回了卧室。
他没有躺回床上,而是径直进了浴室洗澡。
见状,周玉萍眼珠子转了转,翻身坐起走到浴室门口。
她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脱掉睡衣推门而入……
十几分钟后,周玉萍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冲出来。
“哎,媳妇儿你这……我还没……”
浴室里传来薛长卿哀怨却徒劳的抗议。
不是,媳妇儿你不能这样给我吊在半空里啊!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这样搞我,我真的要萎啊!
周玉萍才不管自己丈夫难不难受。
她飞快穿上衣服,飞快下楼,直奔春城农学院而去。
冯晚禾还没睡醒,宿管阿姨就来敲门。
“冯晚禾,外面有人找!”
**惺忪的睡眼,冯晚禾穿衣起床,走到宿舍门口,看到蓬头垢面的周玉萍时,她的腿忽然软了。
周阿姨一向是个极其体面的人。
除非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否则她绝对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