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害怕,甚至心中还泛起了涟漪。
她忙闭眼装睡,想要看看这狗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房间里一片昏暗,却不影响薛战城的行动。
他对这个房间里的格局布置太熟悉了,甚至连桌角上的豁口在哪里都一清二楚。
很快,他就抵达了床边。
长久的高强度训练让薛战城的视力比寻常人要好许多。
他半跪在床边,看着将脸埋入枕间的小女孩,那颗饱受煎熬的心忽然就变得平和又充盈。
忍不住伸手,薛战城想要摸一摸冯晚禾柔嫩的脸颊,想要真切感受到她在自己身边的幸福感。
然而,当他的手摸过枕头时,当触摸到那一片湿漉漉时,薛战城的心瞬间揪在一起。
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枕头湿成这样,这得洒了多少泪水?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小丫头一个人垂泪到半夜,薛战城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对不起!小禾,真的对不起!”
他俯身,额头抵着冯晚禾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心疼与愧疚。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我断然不会让你有半点伤心的!我宁可自己**,都不会伤害你一丝半点!”
他的声音嘶哑。
“小禾,别哭!”
装睡的冯晚禾:“???”
嗯?我别哭?
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转念想到自己刚才弄洒的半杯水,冯晚禾顿时悟了。
于是,她故意抽噎两声,仿佛是做了噩梦,喃喃开口。
“战城,你不要我了,是吗?”
她的语调里满是委屈与恐慌,哽咽说道:“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你知道你伤我多深吗?你这样,是把我往死路上逼!”
“薛战城,分手可以,除非我死!”
……
冯晚禾每梦呓一句,薛战城的身体就僵硬一分,呼吸也急促一分。
到最后,当冯晚禾说自己“不在乎以死殉情”这句话时,他再也无法按捺心中泛滥的感情。
“小禾,我不会再放手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他俯身,不在乎可能会惊醒冯晚禾,就那么紧紧的、失控的抱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孩。
饶是冯晚禾在演戏,是在故意报复薛战城白日里的恶劣行径。
可此时,当他拥她入怀时,当他嘶声保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