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背影说道:“怎么会无关?如果真想与他撇清楚,暖暖何必要姓薛?小禾,别犟!”
说罢,他从包里掏出一张证件放在桌上。
“下周二上午十点钟,部队大礼堂,凭证入场!”
冯晚禾没有动,也没有去拿那唯一的入场券。
反倒是梅月棠正好出来,正好听到冯德彪的话。
她变了脸色,冲上前压着声音说道:“你们部队的事儿,少把我女儿卷进去!我告诉你冯德彪,我吃过的苦,绝对不会让我女儿再吃!”
“如果有来世,我就是出家做尼姑,也绝对不会再嫁给当兵的!”
说罢,她抓起那个证件,直接扔进**桶里。
“他薛战城哪怕做到**总司令呢,也和我家小禾没关系!”
冯晚禾始终保持着沉默,她最后低头看了**桶一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里。
门外还传来母亲的声音。
“滚!今晚你爱住哪里住哪里,别进我的房间,我不想看到你!”
冯德彪低声下气认错。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要是不要我,那我就只能住在大街上了,你忍心五个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父亲?”
梅月棠嗤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就你这种大义灭亲的爹,没有反而更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你就是心疼你的兵,心疼薛战城执行任务吃了苦,现如今又想拿我女儿去安抚犒劳他,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说罢,只听卧室门被重重关上,徒留下冯德彪敲门求饶的声音。
冯晚禾坐在床沿,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些悲凉。
母亲的话虽然有些极端,却并不是没有道理。
诚然说,天底下没有不爱子女的父亲,冯德彪也如此,甚至可以为了孩子牺牲自己的命。
可与此同时,他也爱兵如子。
冯晚禾脑海里一片繁乱,她无力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白日里在食堂与薛战城的争执。
当时的她,有些歇斯底里了。
其实细细论起来,薛战城并没有做错什么。
不过就是执行命令而已。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意识到薛战城又要去执行任务时,她的心里好害怕,好慌乱,仿佛重演了三年前的恐怖场景。
忽然之间,传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冯晚禾的思绪。
她回神,只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