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看样子,上次跟乔景安打过架之后,他根本就没有找医生看过。
余薇深吸一口气,闷头吃饭。
宴文洲又给她夹了几口菜,看到他的手,余薇心里的烦闷越滚越大。
“宴文洲,你不要故意在我面前卖惨!”
“我的手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宴文洲神色淡定,“如果你不喜欢,我用左手帮你。”
“你的手是我每天按摩,针灸,一点点帮你调理回来的,我最清楚它应该是什么样子。”
余薇站起身,径自上了楼。
几分钟后,她又从楼上下来,拿着针灸包,示意他到客厅里。
宴文洲坐到沙发上,余薇没什么表情地拽过他的手,帮他按摩放松,然后下针。
“你跟乔景安打架是因为我,我不能不管你。”
余薇声音冷静,“但是乔景安会对我做那种事情,是因为沈美玲,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其实并不欠你什么。”
余薇深吸一口气,“宴文洲,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管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因为这件事激怒了沈美玲,我要你保证我父母还有小默的安全。”
曾经为了眼前的男人,她竟然真的有对付沈美玲的勇气,现在回头想想,她当时还是太天真了。
“余薇,我不会让她伤害你或者你的家人。”
得到宴文洲的承诺,余薇心里多少松了口气,只不过沈美玲的手段她已经见识过,她实在不想再跟沈美玲有任何的交集。
帮宴文洲针灸完,余薇起身上了楼。
回到卧室里,余薇特地将门反锁上。
卧室的面积很大,外面的天色又很暗,余薇走到窗边,向楼下看了一眼,刚刚明明那么多保镖,现在居然一个都看不到。
整个别墅静悄悄的。
隐隐约约能听到海风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多少有些吓人。
余薇躺到床上,不敢关灯,仔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宴文洲怎么还没上楼?
“呲啦!”一声,屋顶的灯忽闪了一下,然后整个房间瞬间暗了下去。
余薇脑海里自动闪过几个恐怖画面,她几乎是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将门打开一路狂奔,正好碰到宴文洲上楼,余薇靠在墙上,忍住扑到他身上的冲动,强装镇定。
宴文洲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怎么了?”
余薇仔细地想要从他脸上找到蛛丝马迹,可是看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