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啄了一口,待茶水进入嘴巴,他用舌头让茶水在嘴巴里滚了一圈,然后咽下。如此这般的两三次,他才放下茶杯。此时,杯里还有余茶些许。皇甫喆于是又给它续到三分之二。
“此茶如何?”皇甫喆问。
“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一般说这样话的,大多代表着真话是差评。所以,我知道你的评价了。”
“我的真话不是对茶,而对我自己。我其实压根不会品茶,更谈不上给这种稀有的茶来做评价了。”金鑫这倒不是谦虚,而是真不懂。
“呵呵,再贵的茶说破天,也就是一种饮品而已。说一千道一万,对人而言无非也就,好喝,一般,难喝。不过茶的贵**,确实会影响饮茶人的心理。有些很贵但真的很难喝的茶,很多人喝了都不敢说难喝,因为喝的人潜意识里觉得,这么贵的茶,不可能会难喝,一定是我喝的方式不对,如果我说难喝肯定要被人笑话。”
“看不出来,喆哥还是心理学专家啊。”金鑫先放一记马屁来试试水。
“专家不敢当,平时偶尔看过几本心理学的书而已了。”皇甫喆说着饮了一小口茶,然后又说,“其实我也不喜欢喝茶,只不过有时候跟人谈事情,摆弄下茶道,再闲聊几句,会比较容易让气氛融洽起来。”
“没错,就好比我们现在,如果把我们中间的茶桌撤走,气氛就会一下子显得很尴尬了。”
“何止尴尬,简直暧昧了。”
“哈哈哈。”两人一起笑了下。
“阿鑫,我要先跟你道个歉,我之前派人调查过你。”皇甫喆话题转得很迅速,也很直接。
“没事没事,我反正就是个事精,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金鑫自嘲了下,“再说了,我被人调查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无所谓了。”
“不过为了表示你我的平等,你可以随便问我问题,只要不是太隐私太敏感的,我保证都会如实回答。”皇甫喆很坦荡的说。
“这样?”金鑫思考了下,但他也不是**。皇甫喆嘴上这样说,那也只是明面上给金鑫面子。如果金鑫真的抛出一大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问题,那就代表他是不上道的**。“如果那天我真接受了你的邀请,你真的也会让我住进你的房间吗?”金鑫准备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你这个问题的关键是‘如果’,但我想,这个如果是不可能发生的。既然对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再去纠结它的后续也就没什么意义了。”皇甫喆说了段比较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