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的,他是研究所里的人。”
“哦,您好,您好。”几个恭敬地向金鑫打招呼。金鑫一一点头回应。
病友家属跟病友家属之间总是会有很多的共同话题,牛奔奔跟那几个陌生人很快开始聊了起来。金鑫转身向学校食堂走去,走着走着,他终于忍不住掏出了电话,打给了伍平德。
“阿鑫?什么事?”伍平德很快接了起来。
“不好意思,教授,这么早吵醒你了。”
“我醒着的啊,我们老年人本来起得就早。”
“是这样的,我早上在研究所门口,碰到了几个排队报名志愿者的人。”
“这么早?不是明天才开始报名嘛。”
“是的。更夸张地是,有一个昨晚就在排了。他的未婚妻已经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伍平德没接话,而是等着金鑫继续说。
“他有句话挺击中我的,他说‘对于有些病症严重地患者来讲,今天跟明天差别太大了,有可能就是生与死的距离。’我的想法是,我们能不能提早开始这个项目,能治多少就先治多少。”
“我完全同意。我现在马上就去所里,我组里的人我等会就挨个通知。”伍平德积极地回应说。
“好的,我在所里等你。”
金鑫跟伍平德结束通话,然后快步去了暖州卫校食堂解决了早餐问题。等他吃完回到叮咚研究所的时候,他发现排队的人已经有了大几十个了。从他们的神情还有衣着来看,大多应该是患者家属。金鑫心里在盘算,如果按这个速度,百来个的名额恐怕中午前就会被排完了。
金鑫低头走进研究所,伍平德此时已经在门口保安处等他了。
“伍教授,早。”
“早。”
“你还没有吃早饭吧,我刚在学校食堂里面吃完,顺便带了点。”说着,金鑫把手里的豆浆包子递给伍平德。
伍平德道谢接过。“我们组里的人应该很快就都能到了,他们本来大多都住在后面的蓝桂园。不过我担心就靠我们组里的几个人恐怕不够用啊。又要报名登记,审核病历资料,后面还要给患者做治疗,做数据监控。”
“你组里的人就负责最核心关键的部分好了,其他可替代性的事情让其他组的人来支援下,我现就在我们叮咚群里号召下。”说做就做,金鑫拿出手机,开始编辑信息内容。
‘大家早上好,我是金鑫。现在有一个非常紧急地事情需要大家一起帮忙。我们所里的癌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