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抓就一大把。
金鑫跟伍平德作为最了解熟悉消消乐的人,老早就招募培训一批年轻医生以应付这样的状况。如果每个病人都需要他们亲自面诊的话,那他们估计忙死也忙不过来。
相比之前的两次试验,消消乐都是免费的。而现在这一次是正常行医,所以金鑫他们实行了收费。对于消消乐的定价,确实让金鑫苦恼了好一阵子。定得太低,会对整个行业产生巨大冲击。定得太高,肯定又会被民众口诛笔伐。最后,权衡来权衡去,他把消消乐定在了20万,按每例来收费。如果治愈不成功,则双倍返还。这样的规则制定有利于后面生产销售消消乐的公司厂家,不敢搞猫腻。
20万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都还在承受范围。而且大多数保险公司对于癌症确诊患者的赔付也差不多在这个区间。当然任何规则都不可能适用所有人,总归还是会有一些经济确实非常困难的,或者是之前已经花光了家底而又没有任何保险在身的患者。为了解决这部分患者的经济问题,金鑫想到了社会慈善组织。于是金鑫给赵心妍去了个电话。
“赵女士您好。”金鑫用了比较正式的称呼。虽然之前他们两人有过一些私交,但后来中间有过好长时间没有任何联系。
“金先生,您好。”赵心妍的声音如清茶般沁人心扉。
金鑫一下子有些卡住了,因为他突然觉得没有一点铺垫就直接求人帮忙,似乎很不妥当。
“金先生?您好?在嘛?”赵心妍再问。
“在的在的。”金鑫连忙回应。
“你找我有事儿?”
“对,有点事儿。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哦,那您说说看。”
“我想问下,你的如心基金除了捐建小学之外,还有其他项目嘛?”金鑫委婉的问。
“从一开始我们方向就是在教育,所以目前还没有其他项目。”
“哦。”金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金先生是有什么好的建议供我们参考吗?倒不妨说来听听。”
“是这样,你听说过消消乐嘛?”
“当然了。刚昨天,我还看了你的专访,说起这个,我还真要祝贺你呢。做了一件这么了不起的事。”
“过奖了,过奖了。既然你看了专访,那我这前因后果的说起来也简单了。现在我们在暖州卫校校医院开展消消乐行医活动。目前我们碰到挺多经济困难的患者,我们是拒绝也不是,救治也不是,两头难。拒绝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