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沪去送信,而不是让他自己的亲信去?”
“我确实也挺疑惑。或许他得只出于我当时说的那两个理由吧。”张仪礼说着夹起一口菜慢慢放进嘴里,细细嚼了几下后,他又说,“比起这,难道您不好奇楚城主给朝廷的信里写了什么吗?”
“大概无非就是把现状描述一番,然后想要朝廷给支持吧。毕竟问吴拱的要的东西最后还得要朝廷准了才行啊。”
“那你觉得他会把大皇子已死这事上报吗?”
“应该不会。这事要是捅出去了,这真得要天下大乱了。”
“哈哈。就现在汀国的样子,就算再天下大乱又能乱到哪里去啊。”
“那您觉得汀国还有机会吗?”金鑫冷不丁地抛出一个犀利问题。
“当然有。”张仪礼回答的很果断,“明面上汀国似乎风雨飘摇,但其实它的根基还在。”
“哦?愿闻先生高见。”
“一,赵三番。二,唐家。”
“话虽如此,但只要皇帝没变,这两家也不太可能会重新听命于朝廷。”
“这就要看赵家人有没有自我救赎的勇气和智慧了。”
“赵家人在汀国当了几百年的皇帝,这根也烂得差不多了吧,怎么可能还会有自我救赎的能力?”
“赵家的底蕴真的十分深厚。”
“有多深厚?”
“北水宗的宗主就是赵家人。”
“这么厉害。那现在赵家的天下都这样了,他也不出手搭救下?”
“这天下谁当皇帝根本不是北水宗宗主所关心的事。因为不管是谁当皇帝,最后无非都是他们的傀儡而已。而且,如果他出手救赵家,就显得多管闲事了。这本来就不是他一个宗主该做的事情。”
“这倒也是。不过这层关系还是会给赵家带来不少的便利吧。”
“那是自然。有些人仅仅只凭存在,就是一个巨大的影响。”
张仪礼的这句话不禁让金鑫想到了赵心妍。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赵心妍存在就对他的事业发展起到了很多的关键性作用。
“对了,张先生,您跟大皇子几年了?”
“三年多吧。”
“那也不算长啊。赵沪呢?”
“他应该有十几年了吧。”
“但我看,似乎赵沪对于先生还挺尊敬的。”
“大概是我很多话让他觉得有道理吧。”
“哈哈,练武的人不管在何时何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