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这样的朝廷还有救吗?”
“是真没有救了。现在连河都还没有过去,就想着怎么拆楚城主的这座桥了。”张仪礼摇摇头。
“越腐朽的朝廷越是容不了有能力的人啊。”
“确实如此。相信此时的楚城主应该相当寒心吧。”
“寒心还好。就怕他到时一个不爽也扯大旗,那就玩大发了。”
“反正已经一滩烂泥了,再烂一点也无所谓了。”
“烂不烂得也跟我们没啥关系了。既然现在他们有求于咱们,如果不趁机大大的捞他一笔都对不起自己啦。”
“哈哈,殿下说得极是。”张仪礼忽然大笑了下。
“你干嘛这么高兴。”
“高兴有人给我们送钱啊。”
“那你想想这次我们怎么玩,才能榨得最多。”
“请容属下好好想想。”
“嗯。那你慢慢想吧。对了,侯北城那边你安排得怎么样了。”
“大差不差了。因为殿下这次走得有些急,有些安排还没有十分妥当,不过影响不太大。”
金鑫点点头,也没有再细问。因为他知道问也没用,得到肯定也都是谎话而已。张仪礼现在做得事情,他以前都做过。他以前做过的,张仪礼未必都做过。张仪礼想对他用计,那他就将计就计,玩阴谋诡计他目前还没有输给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