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重修炼的同时,还能去兼顾门派的繁琐事务。”
“哦。孩儿有些明白了。”唐争北经唐彩荷这么一解释也就懂了。毕竟他也是当了城主的人。他在专注操练军队的时候,确实也没办法及时去完成城务方面的事情。“那现在北水宗掌事的是谁啊。”唐争北好奇地问。
“北水宗的首席长老华兴北,也就是北水宗的总执事。”
“这个名字听着有些耳熟。不过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要说有关系呢,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但要说没关系呢,其实又有很大关系。”
“娘,你说话不要这么绕啊。孩儿越听越糊涂。”
“在北水宗的势力范围,谁要开国立疆,暗地里都要得到北水宗的允许。落到个人,这不就是华兴北的个人意志嘛。他点头了就代表北水宗同意了,他不点头,就代表北水宗不同意啊。”
“北水宗不也就看谁交的护国金多嘛。谁能交得多,谁就能当皇帝。”
“护国金只是一个硬性条件之一。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华兴北个人。你只有到了那个程度,才有可能让华兴东来决定。要不然,华兴北看都不看到你一眼。就好比我们唐城,如果我们要自立门户,但没有华兴北的首肯,就算交再多护国金也没有用。但这种事情其中间的复杂程度更为玄妙。华兴北他也只是能过下面的长老汇报来了解天下局势,所以虽然最终拍板是他来定,但中间长老们的传递信息时说辞就显得极为重要了。你是当城主的人,其中关联你应该也能参透一二。”
唐争北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于他母亲说的事情他确实也相当有体会。
“现在争北还年轻,这些事情他以后慢慢会明白的。”一旁的唐伯雄插嘴说道。
“年轻什么啊年轻,他也到了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啦。”唐彩荷瞪了一眼唐伯雄,唐伯雄瞬间就不敢再说话了。
“娘,你刚才说得这些我是有点点懂了。但这跟黑衣人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唐争北知道他母亲从来不说无用的废话。
“娘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关系。这也只是**感觉与猜想。”唐彩荷把目光看向窗外,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现在汀国湘国滨国,还有北水宗管辖的其他国家,里面所发生的所有纷争归根结底其实都是北水宗内部派系明争暗斗的投影。北水宗内部有这么多的长老,每个人都会自己的小心思。门派利益,个人利益,孰轻孰重呢。华兴北虽然是总执事,但不可能所有长老都会对他唯命是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