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为什么不够资格?”女人眉毛一挑,认真了起来,将纤瘦的苹果核准确地扔进了**桶,“请注意,我也是他女儿。”
“那在那场大战之后,他受伤的时候,你在哪?他奄奄一息说想见你的时候,你在哪?他死了被我烧成骨灰、洒回老家的时候,你又在哪?”男人的声音隐隐透着冷漠,“你不对他说什么,我就当你是他女儿,否则,我们就是敌人。请你离开,谢谢。”
女人沉默了半晌,眸子里有些晦暗,尽是难明的情绪:“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十八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男人的声音似乎更冷漠了。
“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事情以后再说吧。”女人抿了抿唇,身形突然消失不见。
男人看了看窗外,依是大雨滂沱,他的眼中,清淡如水。
他熟稔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半包烟,咬住了烟嘴,打火机的火焰,把他的脸照的有些明灭不定。
倏而,他把打火机放回了抽屉,那根咬了一口还未曾点燃的烟,也被他扔进了**桶。
他又看向了窗外的滂沱大雨,眼神涣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