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隐约开始发觉什么,自己莫非已经进入到了塔楼之中了,可是这个过程她全然不知啊!她又揉了揉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些,仔细的一看,这确乎是一间屋子,自己躺的地方正是这屋子的中央,蜡烛的光线很弱,但也勉强能够看清房间内的格局和摆设。
房间正中的墙边放置两张老旧的太师椅,椅子中间是一张正方形的木桌,也是极度的陈旧,比这椅子高不了多少。罗采儿靠近几步,从她醒来以后,她就异常的小心,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她不知道这屋子是干嘛用的,又是何人所住。
再往下看,靠椅子这面墙的右边有一扇门,借着一点点光色,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出这里有扇门,因为门是紧闭着的,和这边的墙为一个平面。空气中流散这一股潮湿的味道,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焦炭味,靠门这边的墙上除过一扇门以外空无一物,漆黑的一整面墙;转了一个身,感觉脚下黏糊糊的,她便不由得弯腰下去,尝试着摸了摸地,黏糊糊的,这估计是塔楼的最底层,最接近湖水的地方,故而有水浸了进来,导致地面潮湿而黏滑。
环视一圈,确定房间内只有自己一人以后,罗采儿更加黯然失色,小梦和薇薇去了哪里!假设,在她们昏睡过去以后,有人把他们从船上转移到了塔楼之中,那为何这屋子里只有罗采儿一个人,其余二人呢!又或是她们被转移到了其它的房间里!她越想越不敢相信,这实在太离奇了!抬手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发丝,突然额头上感到一丝疼痛,轻轻的触摸了一下,指尖触下一点凝固的血液,自己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
她开始接着往下看,房间里并非没有一点声音,只因她刚刚醒来时,精神恍惚,无法注意到。“哒,哒……”这样一声接一声的,就从旁边的墙上传了出来。她往前走下几步,发现阴暗的墙角里挂了一个钟,而这哒哒声便是从此钟里传出来,声音很小,如果不侧耳细听,是无法听到的。
这是一盏老式的欧式挂钟,钟顶为三角形状,正中还立了一只小鸟,比鸡蛋大不了多少,看上去像是纯铜做的,蜡烛的微光照上去,泛起一丝金黄来;小鸟下面就是圆形的钟面,里面的指针还在转动,秒针一刻一刻的旋转着,钟面的底色是白色,指针为菱形层次而下。罗采儿移着步子慢慢靠近,因为她想看清楚上面显示的时间,秒针、分针,依次看去。“奇怪!怎么没有时针。”
罗采儿以为是钟面上有什么凝渍物盖住了,故而没有看到时针的所在,于是大胆的伸手擦了擦。来回擦拭了一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