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的是哪一个我？”

明淮看到她的脸已经染上了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自己说出来的话，都显得有些轻浮了。

他知道自己没喝醉，可是这会儿就是不想那么理智，看着江柚现在娇媚的样子，他咽了咽喉咙。

江柚笑了一下，“只要是你，都爱。”

她是真的醉了，要不然怎么说得出这么肉麻的话。

明淮很受用，就忍不住想再问她，“你会爱我多久？”

“很久很久。”江柚双手放在桌上，像小学生一样乖乖地坐着，有问必答。

“很多是多久？”明淮背靠着椅子，看她的眼神也变得越发的温柔。

江柚冲他笑，“直到我……”

她还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生命的尽头。”

明淮**的喉咙再次滚动。

别人都说酒后吐真言，也有人说喝多了的人会发酒疯，胡说八道。

明淮也不知道江柚这是吐的真言，还是发的酒疯。

他忍不住凑近，离她的脸很近，盯着她，“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嗯。”江柚点头。

“无名无分也可以？”

“可以。”江柚乖得不得了，说什么好像都会点头。

明淮不知道她这会儿脑子到底有没有思考，还是说只是单一固定的回答。

他对她说：“过来。”

江柚蹙眉，“过来干嘛？”

“你过来就知道了。”明淮的声音低沉沙哑，非常的**，充满了诱惑力。

那双眼睛更像是带着勾子一样，勾着江柚的心和魂。

江柚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明淮把椅子挪了一下，拍了拍腿，“坐。”

江柚盯着他的手，眯起了眸，“你在勾引我？”

“……”明淮这会儿，算是知道江柚不是没有思想，她反而很清醒，这样的清醒只是说撇去了那些弯弯绕绕，主打一个直白。

被她这么一问，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

在他迟疑的时候，江柚却是主动张开腿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

还是很谨慎地问了一句，“你的腿，痛吗？”

明淮盯着她，怎么有一种她根本就没有醉的错觉？

看她现在眼神明亮，除了张嘴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酒香气，真感觉不到她是喝了酒的。

明淮没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