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头。
“他这血,有没有传染病啊?”陆铭不由担心。
闫阙拿着一个盒子走过去,手里还拿了一瓶消毒酒精,“你戴了三层手套,没事的。”
陆铭割破了杨泽新的文身之后,伸手就去把藏在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杨泽新疼得大汗淋漓,他的嘴唇都没了血色。
“取出来了。”陆铭也是松了一口气。
闫阙把酒精喷在杨泽新的伤口上,杨泽新疼得惊叫唤。
陆铭皱眉,“消毒,叫什么叫?要是发炎了,你就玩完了。”
“你们……”杨泽新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这就疼了?你知道江柚有多疼吗?”明淮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杨泽新,他接过闫阙手上的酒精,直接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杨泽新强忍着,手臂和额头,脖子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
他的脸红了,眼睛也红了。
他盯着明淮,气息不稳,“我现在后悔的是……她为什么没有当场死亡……啊……”
明淮又倒了酒精在他的伤口上。
一瓶酒精倒了还剩一点点,闫阙说:“别倒完了,这东西也要消消毒。”
明淮没再多看一眼杨泽新,他把酒精倒在那个托盘里,闫阙拿着镊子把那个小东西夹起来在里面摆动。
然后再拎起来,放到另一个干净的托盘里,再小心翼翼地用夹子把那一层保护膜撕掉,这才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一个很小很小的芯片。
“把这种东西藏在身体里,确实是个狠人。”闫阙把东西交给明淮,“这里面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明淮把那个芯片放好。
“他怎么办?”陆铭问了一句。
“一会儿会有人来收拾。”明淮回头冷眼看着无比狼狈的杨泽新,“你要是不回来,要是没有对江柚下手,或许你还能过一段逍遥日子。”
“杨泽新,是你自己把路走死了。”
明淮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泽新一直憋着一口气,可是在明淮走后,他心里的那股气瞬间就好像泄掉了。
他盯着头灯那昏黄的灯泡,回想着自己这些年做的一切,他也不知道这份执念为什么不能放下。
那个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他本该过好自己的生活的。
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同样都是她的孩子,明淮为什么可以不背负任何的包袱?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