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史留名,岂不美哉?”
司马越眼球爬满了血丝,死死的看着大宗正。
大宗正侧耳道:“哦?你想要说什么?”他突然假作恍然道:“忘了你开不了口!”说罢,他一挥衣袖,解开了司马越身上的一部分禁制。
司马越语气艰涩,嘶哑道:“我妻儿……”
大宗正一挥衣袖,又重新封上他的嘴,不屑道:“本以为你也是一代枭雄,岂料生死之际,居然也会生出这般软弱的想法。你东宫的那几位妻妾,自然有炎祖受用。至于那几个孽种……炎祖岂会为他人做嫁衣?”
“我本来带进来了六位宗子,可以好好挑选一番。不瞒你说,阳祖原本中意的是司马伦,他右眼中暗藏的那只妖眼,蕴藏一种天生的神通,日后说不得可以帮助炎祖的后裔留下更为优秀的血脉。”说到这里,大宗正不禁叹息道:“可惜啊!”
这时候,铜殿之中一道影子从殿门口投**进来,打在了司马越的脸上。
他恍然抬头看向门口,脸上浮现一种混杂了羞愤、憎恨、绝望、悲凉、麻木和希望的神色。
司马越停止了挣扎,注视着来人,连大宗正也身躯凝滞,缓缓的回头。
李太白立身于铜殿台阶上,眼神从殿门上的那道剑痕移开,面无表情道:“你们司马家身上流淌的,还真是被诅咒的脏血啊!”
“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
李太白叹息道:“我留下这道剑痕,本是待你最为得意之际,以阴神化身而来,将你斩杀于殿上……岂料,我并没能见到你最得意之时!”
司马越露出一丝惨笑,钱晨一弹手上的竹叶,青翠的竹叶,脆弱的叶片化为一道剑光,瞬息间掠过大宗正眼前,大宗正反手握住了铜锏,却依旧不敢拔出——这一剑已经快过了他的反应。本待斩杀司马越于殿上的白虹贯日,百步飞剑,出手竟然是帮他斩开一部分禁制。
剑光斩灭了大部分禁制,司马越这才能仰头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吧!我暗害了不知多少兄弟,才走上今天的地位……终有一日,那些老东西也会拿走我的一切!”
他嘴角**,露出一个**讥讽,冷漠的笑容道:“或许我们身上,真的流淌着弑亲的血!谁还记得,仙汉之际,我司马氏的元神真人司马直,亦曾为天下苍生消弭魔劫而死,谁还曾记得……”
“哈哈!罢了!罢了!”
他的头不断低垂,口中的声音也渐渐微弱:“司马懿勾结魔道夺权代魏之际,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