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宋小姐,随便一抄便能享誉天下,只能带着镣铐,写一写这僵化呆板之句了!”
宋锦儿自作聪明的话,没想到将她自己送入更尴尬的境地,宋锦儿慌张解释道:“我是说我自己!只是说我自己受规则限制便写不好!”
杨太师再也忍不了了,拍了一下桌子,叱道:“无知狂悖!”
宋锦儿一哆嗦,瞬间瘫坐在椅子上。
杨太师被气得不轻,伸出手,指着宋锦儿道:“诗词格律是为了吟诵时音韵相合,诗钟区区十四字,却能对描事物,直抒胸臆,征夫之志,怀乡之情,离别之愁,皆可寓于其中,字字精炼!”
商清晏对杨太师道:“太师何须动怒,只有无知无能者,才会将格律视为镣铐,真正有才情之人,使用格律便是身着霓裳羽衣舞蹈!”
杨太师捂着胸口,喘着粗气,颇为厌恶地看了宋锦儿一眼,而后愤然甩袖离开:“宋小姐!有些东西你能抄来,有些东西你是抄不了的!好自为之吧!”
杨太师的举动无疑给宋锦儿判了死刑,铁证如山,这一次再也没人替宋锦儿说话了。
“原来宋小姐真的是剽窃。”
“看她的样子,像是对诗钟一无所知!”
“我们这么多人居然被一个小女子耍得团团转,真是荒谬!”
“...”
虞安歌故意看向岑嘉树,幸灾乐祸道:“岑探花怎么看待?”
从诗钟开始到结束,一直站在宋锦儿旁边的岑嘉树,始终没有开口。
他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眼神复杂,没有看宋锦儿,也没有看向别处,自然也没有回答虞安歌的讽刺。
宋锦儿惨白着一张脸,面对众人的质疑,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商清晏看着这场闹剧,无奈地笑了笑:“杨太师愤然离席,想必诸君也没多少心思了,且散去吧。”
第一个离席之人是岑嘉树,他回头深深地看了宋锦儿一眼,宋锦儿想要对他说什么时,岑嘉树已经转身离开了。
紧接着是宋湘,家族姐妹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宋锦儿又丢了这么大脸,她在雅集上也无法自处。
宋锦儿弱弱唤道:“姐姐!”
宋湘根本不想跟她扯上任何一点关系,冷嗤一声就走了。
她在心里恨透了宋锦儿,这次她就不信爹爹还会护着宋锦儿这个剽窃的无耻之徒!
宋锦儿留在席上,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中这次含了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