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冉家以后怕是不缺鱼肉吃了。”
众人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围着看木桶里的大鱼。
冉秋叶把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真是钓的?”
“嗯,阎埠贵看见了,我的钓鱼技术是很好的哟,不信,我们去屋里试试!”
“别闹,大白天的......”
李寒衣摸了摸鼻子,住户们围在冉家外面,确实不适合交流感情,只能先辛苦下小兄弟了。
他将车开回厂里,第二天带着新鲜猪肉,来冉秋叶家。
酒席在下午办,中院摆了几张桌子,大院一百来人,客人分批次吃饭。
白面馒头管够,每桌都上了满满的酒菜。只是没有后世农村办酒席,菜没了就添的场景。
毕竟时代不一样,他有钱也不敢造,容易惹闲话。
第一批客人吃得很拘谨,李寒衣和冉秋叶敬酒,让大伙儿敞开吃酒菜,桌上不能有剩菜留下,不然相帮洗碗筷麻烦。
冉秋叶父母,也到各桌招呼,让大家别客气。
客人们吃得欢喜,以前去做客,都是大家分着吃。
现在冉家办酒席,竟然有让客人自便的意思。
他们笑容满面的吃着,嘴里不忘夸赞。
“老冉家真是找了个好女婿,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吃过了。”
“那是,四荤两素,每桌菜都很多。”
“我说老张,等你儿子结婚,也按这个办!”
“去,吃饭还堵不住你嘴,我要是能钓这么多鱼,用得着你说。”
冉家这边嬉笑颜开,南锣鼓巷却是怨气连天。
今天是周末,众人聚在一起,讨论着李寒衣办酒席的事情。
他们已经从阎埠贵嘴里知道,李寒衣就在今天请客。
众人抱怨,他不懂人情世故,娶媳妇不请大家伙儿吃饭。
“哎,三大爷说有三十斤鱼,现在鱼这么好钓吗?”
“屁,我昨天去钓了,一条都没钓到。”
“那是你技术不好,真可惜了啊,三十斤鱼,一口都吃不上。”
“......”
众人只能无奈叹气,人家不请邻居,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晚上,李寒衣酒多喝了点,送完客人,洗簌完了就躺下。
迷迷糊糊中,有人钻入被窝,他睡了一会儿,酒意消了大半,掀开被子直接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