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笑了,静静地看了易中海和傻柱几秒,心中尽是不屑。
然而这更加让人误会,众人以为他已经被说得哑口无言。
就连易中海和傻柱,都觉得李寒衣已经被他们怼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表情更加得意。
李寒衣缓缓站起来,脸上笑容不见,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易中海,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直接硬刚易中海,就算人家已经不是一大爷了,整个大院其实没几个人敢这么干。
可李寒衣丝毫不顾及身份,也不给任何人面子。
“你......我是为大院好!”易中海前一秒还在得意,可下一秒直接脸色微变。
傻柱也是冷着脸,吼道:“咋的,你还想当着大伙的面打人?”
这话很具有挑动性,不少邻居目光紧盯着李寒衣,估计他要是真打人,他们不会袖手旁观。
“小李,都是邻居,让着点。”阎埠贵劝说道。
“阎埠贵,没你的事,人家都指名道姓了,你要我让着点?”
“这......”阎埠贵张了张嘴,选择了沉默。
一旁的刘海忠,也是一脸严肃,忍不住叹息。
李寒衣冷笑一声,眼中轻视之意丝毫不掩饰,“傻柱,你也想教我做事?”
“也不掂量有几斤几两,要不要我将你做过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说一遍?”
“就你这种舔狗,也算是好人,拜托不要出来搞笑好吗?”
他一连三问,把傻柱问得面色涨红。
众人都看向傻柱,表情兴奋,只要不动手,他们还是喜欢看热闹。
傻柱撇了一眼秦淮茹,见对方目光灼灼地盯着桌子上的肥肉,竟然没有想帮他说话的意思。
他感觉秦淮茹变了,好像自从他跟着去了一趟厕所,秦姐就离他而去。
虽然还会去家里拿东西,但没有了以前那种无微不至的亲切感。
如今种种,都是李寒衣一手造成,他咬了咬牙,皱眉说道:“反正,你家门上的破鞋,不是我挂的。”
“傻柱,你就承认吧,那就是你的鞋子,上面的补丁还是我亲手缝的!”
突然,
一直沉默的秦淮茹激动地说了一句。
众人瞪大眼睛,表情难以置信。
秦淮茹和傻柱他们,不是走得很近吗?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