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烦,他才不想再看到无关紧要的人。
前院,阎埠贵清理小鱼,今天运气不错,至少没有空手而归,就是钓的鱼不够大,去卖的话,迎宾楼根本不收,只能拿回来做汤喝。
开肠破肚,晾干了做鱼汤,然后掏点腌菜,可以撑三天。
阎埠贵高兴极了,鱼从后海钓来,李寒衣去的什刹海,两人没遇到。
三大妈在一旁泼冷水,李寒衣刚给小当和槐花每人一条鱼,个头比家里挂的还要大点。
李寒衣鱼多到可以随便送人,而阎埠贵还在为三瓜两枣高兴。
好心情说没就没了。
‘不行,我得过去瞧瞧,请教怎么钓鱼!’
阎埠贵抬眼皮,看了眼自家老太婆摇了摇头,一天天的咋就这么多话,也不见她从邻居家拿点东西回来。
李寒衣和冉秋叶在洗水台剥鱼,说是两人,其实也就是李寒衣在弄。
冉秋叶无奈地站在一旁观看,李寒衣不让她触碰冷水,担心感冒了,还未出世的孩子也跟着受累。
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冉秋叶知道,李寒衣对自己好,在意他们的孩子,心里面甜丝丝的。
谁家男人能做到这样,恐怕没有了吧,至少她没见过。
二人说着秦朝为什么二世而亡。
冉秋叶觉得是暴政,她根据史书上记载说的。
但李寒衣并不赞同,认为秦始皇乃千古一帝,两人各执一词。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哟,两位不愧是文化人,杀鱼还不忘聊历史!”
李寒衣和冉秋叶同时抬头,只见阎埠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搪瓷盆里的大鱼。
“小李,这鱼好大,恐怕有两三斤,你们两口子,能吃得完吗?”
“咋吃不完,阎埠贵,你信不信,肉再多都能吃完。”
李寒衣嘴角露出一抹嘲讽,阎埠贵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来后院,估计就是冲着鱼来的。
从前院跑到后院,这也是没谁了。
阎埠贵干笑一声,说道:“那个,小李你咋钓的鱼,教我一下呗!”
“什么?教你钓鱼?”
李寒衣表情夸张,大声喊了起来,旁边的冉秋叶,“扑哧”一声笑了。
后院,还有中院离得近的邻居都听见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李寒衣要教阎埠贵钓鱼,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