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德行!”
“......”
屋子里还有两个小女孩,秦淮茹始终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情到深处,也不过是压抑的呻吟。
不仅是她,李寒衣也尽量控制运动的幅度。
老旧木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响了很久,直到屋内响起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连串“啊啊啊......”奇怪叫声,屋内才停止战斗。
休息了一会儿,李寒衣从后罩房出来,见外面没人,披着棉衣返回家中。
路过门口时候,李寒衣发现鸡有些躁动,用手电照了照,又没了动静。
北方的冬天,晚上都能结冰,鸡再厚的毛可能都受不了。
回到家中,他找了一件破棉袄将笼子盖上,这才进屋关好门窗睡觉。
第二天起来,李寒衣烧水漱口,见盖在鸡笼上的棉衣,心说昨晚睡得太死了。
公鸡过了十二点,就会打鸣。
后面两点和四点多,都会打鸣。
他前世整夜整夜的失眠,已经摸清了这些时间点。
屋里屋外隔得如此之近,一晚上都没有听到鸡叫声,这就有点奇怪。
洗漱完毕,将倒好的热水放在桌上,朝卧室喊了一句,“秋叶,水热了。”
“好嘞,马上就来。”
听到媳妇慵懒的回应声,李寒衣端着玉米粒喂鸡,当掀开棉衣后,他瞳孔紧缩。
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两只肥鸡倒在笼子里,尖细嘴张着,眼睛紧闭,脚伸直,爪子蜷缩着。
这种场景,他前世见多了,老家鸡瘟的时候,不管是公鸡母鸡,还是半大小鸡,死在鸡圈中,就是这个样子。
李寒衣不信邪的踢了踢鸡笼,两只鸡一动不动的躺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估计昨晚冻死了。
多好的大公鸡,就这么没了。
他替这对冤家,默哀了两秒钟,蹲下身子准备打开鸡笼,准备拿出来拔毛,然后开膛破肚。
如此一来,也不算太亏。
他的视力很好,透过鸡笼缝隙,看到食槽里有颗粒状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老鼠药。
这是被人投毒了。
不是冻死!
李寒衣将棉衣重新盖好,平静的返回屋内,冉秋叶正在洗簌。
本来,他不想告诉媳妇。
但担心她发现了,拿去处理了,只能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