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之位。
但他的运气总是不好。
江侍郎刚被害死,他的几个手下因有急事来找他,窦时志不得以才跳窗逃走。
查案的官差来查案,窦时志却谎报江侍郎经常逛青楼,曾经因为争抢头牌结下仇家,还拿出有力证据,检举江侍郎贪墨国帑。
因此,江侍郎的罪名成立,还被御史大夫当殿参了一本。
窦时志毒死了江侍郎,还毁坏了他的名声,最后连朝廷丧葬赏赐都没有得到。
江夫人,你总是抱怨本太子对你们母女不念血亲之情,宁愿相信窦时志的花言巧语,并利用王府的名义得到钱财送给他,与他勾搭在一起,如今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吧?”
“哈哈哈……”江夫人仰头大笑几声,脸上却满是泪水,“真是报应啊!窦时志,原来你竟是这么恶毒的人,我真是瞎了眼啊……”
“凤梓,是他胡说,他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怎么没看出来?”窦时志怒瞪着厉北墨,“他们皇家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啪——”
一条长鞭甩过来,抽在窦时志的嘴上,那脸上本来已经被江姒抓花了,现在又多了一条血痕。
灵霸天把玩着手里鞭子,冷笑道:“以你所犯下的罪恶,已经足够让你死十次,以为太子有必要故意污蔑你这么个东西?”
这时,管家走进来禀报,“太子殿下,老奴已经清点完先皇后娘**嫁妆,发现少了三十多件贵重物品外,还有一些可能被用赝品换走了,还有三间店铺,两个庄子的地契也没有见到。”
“江夫人,这些是母后的嫁妆,很多东西都是宫廷御赐品,相信你也应该知道弄丢了是什么罪名,如果不想吐出来,那你就给父皇一个解释吧!”厉北墨冷冷道。
听言,江夫人身子不由瑟缩一下,也忘了悲痛了,与江姒对视一眼。
“来人,去封江家与江家名下所有产业,凤氏母女暂时关押地牢。”厉北墨毫不犹豫下令。
“别去了,东西有一半被窦时志拿走,一半给姒儿做嫁妆了。”江夫人连忙道。
“墨儿,十几年了,你呆在府里住都没有超过三个月,姒儿今年出嫁,我没有几件像样的嫁妆给她,你也曾经说过,如果姒儿出嫁,愿意给她嫁妆风光出嫁的。
因为你不在,我只好先从姐姐的嫁妆里拿走了物品,我以为你也愿意给姒儿几件嫁妆的,现在那些东西已经陪嫁去了石家,现在小姨求求你,不要拿回来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