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披上。
“少城主,求您为民妇做主啊!”妇人抱着孩子,给楚玄昭跪下,哭诉道:“昨夜里,民妇的孩子发高烧,今日抱他进城医治,是民妇太过担心孩子了,才没有及时让开路,少城主,民妇绝对不是故意的!”
楚玄昭翻身下马,亲自把妇人扶起来,“嫂子,你先起来,这事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他看到怀里的孩子面色通红,看来病情挺严重的,便吩咐旁边的一个护卫:“穆赋,你先带这位嫂子和孩子去看大夫。”
“是,少城主!”护卫应了一声,帮妇人抱过孩子,走出人群。
楚玄昭脸色沉下来,“纪中阳,你无故殴打平民百姓这笔账,我楚玄昭先给你记下了。”
“不过几个**民,你装什么假慈悲。”纪中阳不屑冷笑,“楚玄昭,不会以为就凭几个**民,你就可以在陛下面前参本将军一本吧?”
“人在做天在看,人狂必有祸,因果逃不过。”楚玄昭说完不再理会纪中阳,
转头看向厉北墨他们四人。
“这几位兄弟,你们都没事吧?”
“我们没事!”令狐渊对他抱拳拱了拱手,“多谢少城主关心。”
楚玄昭点点头,神色淡淡,“既然都没事,就去忙你们的事情去吧!”
“少城主的相助之恩,我们记下了,告辞。”令狐渊也对他点点头,牵过他们的马儿。
纪中阳脸色阴沉得可怕,“站住!他们不能走!”
楚玄昭拿出一把扇子,“唰”地打开摇了摇,下巴扬了扬。
“纪中阳,你真是越来越不是个东西了,这条大街是你家开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让人家走啊?”
“他们打伤了本将军的人!”纪中阳手指着断了一条手臂的亲卫,“他们想走也可以,一人留下一条手臂。”
听言,程卿卿转头看向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打伤了这个人?”
“难道他不该打吗?”楚玄昭看着倒地上惨嚎的护卫,“可惜我不是出手之人,否则!掉下来的就是他的脑袋。”
“卿卿,不必理会他们。”厉北墨拉住程卿卿就走,他怕自己忍不住,真会杀了这个人。
“你们不能走!”纪中阳的亲卫拔刀拦住他们。
楚玄昭脸色一冷,甩出手里的扇子。
“嗖嗖嗖……”扇子旋转着飞向那些亲卫,散发着寒光。
亲卫纷纷避开,等扇子再回到楚玄昭手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