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不，凉冰现在的脸色很难看，她在宇宙间混迹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如此的贴近死亡。

她伸出手颤巍巍的摸了摸自己的衣甲。

“卡尔，这个是我之前的那一身吧？”

卡尔有些痴迷的看着莫甘娜，“啊，是的凉冰，这就是你之前的那一身，天启王凉冰的那一身战甲，这么些年了，我一直都保存着这身战甲。”

卡尔的话让莫甘娜的脸色有些凝固了。

她现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和卡尔对话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为自己有这么一个痴迷的追求者，而感到高兴。

虽然她早早的就知道卡尔追求过自己，但是自己知道对方喜欢的是充满智慧的天启王凉冰，而她自己则是恶魔女王莫甘娜。

“卧槽，卡尔，你这个**，你居然能把我的衣服保存这么久？话说回来这件衣服你是怎么拿到手的？我记得这应该是被销毁了吧？”

莫甘娜脸色一阵变幻之后，骂骂咧咧的说到。

卡尔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的异样的波动，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的战甲本来神圣凯莎是要全部销毁的，但是有一套被你放到学院了，神圣凯莎没有进入过超神学院，这套战甲就保存了下来，而我作为你的同事，就把它保存了下来就是这样，我可不是什么**，我只是在关心同事罢了。”

卡尔的话让莫甘娜笑了起来，在笑了一会儿之后，莫甘娜轻轻的拍了拍卡尔的肩膀.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卡尔，你让我再一次的穿上了天使的战衣，虽然不是时候，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了。”

听到莫甘娜的话，卡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哦！~这是我的画像么，这是谁画的，真是太像了，我都有几万年没有见过这么清纯的自己了。”

虽然穿着天使的服饰看起来也像是一个天使，但是莫甘娜就是那个满口污言秽语的老司姬。

他知道这是卡尔画的，但是她就是不揭穿，莫甘娜对于卡尔的心思一直都是很明白的，只不过在被驱逐出天使之城后，就没有了什么心思了，俩人的交流也断开了，不过她有什么事卡尔一定帮忙，因为她知道他拒绝不了她。

其实莫甘娜对于卡尔不是没有动过心的，在超神学院刚刚入驻梅洛天庭的时候，凉冰和学生时代的卡尔，是有过一段时光的，只不过这一切都随着时间而消散了。

或者没有消散，谁知道呢，不过俩人都不怎么想再提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