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司医生的照片也没了。”
“咱们这四楼,难不成还住了一个**?”
“看来这个**口味还挺重,不止偷赵姐和小司医生这些女同志的照片,连中年发福的谢哥的照片都偷!”
“去去去,谁中年发福,我这个月可是瘦了三斤呢。”
“不公平,这个**为什么不偷我的照片,我这张证件照还是花了99块钱去海马体拍的,他太没有眼光了!”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儿,来个人,去负一楼调一下监控,看看是谁拿的。”
副主任活得久了,自然见识多了,才不会像这些小年轻一样少见多怪,留下这句话,就背着手率先进了办公室。
剩下的一众医生大眼瞪小眼。
“我的照片不重要,偷了就偷了,我不去看监控。”
“谢哥去吧,咱们这里他的挂号费最高了,照片也最重要。”
“不去,我老花眼,看不清楚监控的电子屏幕,照片就当我送给他了,这位仁兄还想要的话,我可以再送他几张特写。”
正在书房里奋笔画画的陆祈川打了个喷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咽了咽口水。
嗓子不疼,应该不是感冒。
肯定是司听瑜在想他了!
办公室门口,众人互相谦让,推脱不休。
司听瑜作为级别最低的小喽喽,无奈举手,接过这个重任。
“我这会儿刚好有空,我去吧。”
“好哎,小司医生记得给犯罪嫌疑人拍张照片,发到咱们群里,我倒要看看,这个**到底长什么样子。”
“嗯嗯,我知道了。”
等到司听瑜浑身呆滞、满脸错愕地站在监控显示器前,看着屏幕里熟悉但突然有一丝陌生的男人,万分庆幸下来看监控、揪小偷的人是她!
这要是换了其他人,陆祈川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躁郁症没治好不说,反而在自己的履历上添了“光辉”的一笔。
万一留下案底了,以后多影响考公考研呢。
噢······他是陆家小少爷,富好几代呢,不用考虑这些。
但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
司听瑜的呼吸沉了沉,眉毛微挑,纤长的睫毛扫下一片阴影,圆润的杏眼眯起,若有所思地盯着屏幕里面色苍白、脚步踉跄的男人看。
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收紧,拳头逐渐硬了。
她可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