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整个人被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给缠绕着,嗓音莫名有些发紧,双手逐渐攀上了陆祈川的肩膀,手臂伸直,指尖用力到泛白,用力将人推了开。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了,会出事的。
现在的陆祈川,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变得又凶又狠,胆子很大,再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可怜男朋友了!
被迫离开,男人喘着粗气,唇瓣微微颤动,专注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新开拓的疆土上,舍不得离开,眼眸深处的火气在翻滚,在喧嚣,难掩渴求之情。
司听瑜见他迟迟未抬头,好奇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游移,看清楚自己身上的成果后,圆溜溜的杏眼不自觉地放大,脸上立马升腾起一层热意,身形有些僵硬,连忙垂眸,慌里慌张地开始整理衣服。
只是两只手都颤抖得厉害,原本完美契合的袖扣,此刻却跟她作对似的,怎么也塞不进扣眼里。
就在她越来越着急,情绪险些崩溃的时候,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附上了她的手背,从她的指尖接过那颗小而精巧的金属圆片,指腹一推,准确无误地塞进了它原本的位置。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两颗纽扣都处理好后,男人的手掌悬在原地,有片刻的停留,最终还是安分地垂落在身侧。
司听瑜见他的手指离开,浑身上下的不安全感消散了大半,如释重负般抿了抿自己发烫发热的唇。
毫不意外,一抹刺痛迅速传来,舌尖探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难耐地皱了皱小脸,刚抬起头,就落入了一双极其深邃的双眸中。
男人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却,但眼中的情绪已经处理得极好了,原本偏执又阴鸷的占有欲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遗憾和慌乱。
其中还有几分委屈与歉意,但不多。
司听瑜眼看着他狭长黝黑的眼睛里再次盛满了泪水,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下眼睑处,摇摇欲坠,好不凄惨。
仿佛只要她大声指责一句,男人眼下的小珍珠就会全数落下,狠狠砸在她的手背上。
可是,明明被迫承受的是她。
那可是二十多年来,除了她自己,从来没有人能窥探到的位置!
陆祈川不止看了,他还……贴了!
所以,他作为既得利益者,为什么还会觉得委屈?
这个逻辑,有点不对劲。
是很不对劲!
为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