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地回了句,
“当初我说的伺候,有没有可能不是你理解的这个伺候。”
婚后这么多年,陆清越当然没少跟他开黄腔。所以听他这么一说,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两眼放光地说,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要兴奋了啊!”
话音刚落,嘴里冷不丁被人塞了一大团蟹肉,将她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程星野没想到这个人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还会随着年龄与日俱增,生怕她待会儿又要冒出什么big胆发言,他好笑又好气地将螃蟹都拿了过去,一边慢条斯理地剥着,一边出声警告道,
“够了啊你!现在在吃饭呢!”
他可没有一手两用的本领。
陆清越只好闷闷地哦了一声,收敛了自己兴奋的心情,老老实实就着蟹肉扒拉米饭吃。
程星野自己不怎么吃这些,所以今天蒸的4只大螃蟹都剥给了她。然而即使是这样,也依然没能填满陆清越的胃。
陆清越炫完4只螃蟹,小眼神还亮亮地盯着他,有些意犹未尽地问道,
“还有吗?”
程星野看着一桌子的蟹壳,沉默了。
几秒后,他才试探地跟她商量道,
“冰箱里还有4只,留给你儿子和女儿好吗?”
一听说冰箱里还有4只,陆清越哪里还记得自己还有儿子和女儿?
她很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一脸诚恳地建议道,
“他们以后的人生长着呢,不差这4只大闸蟹。”
程星野:“.....”
他无语地斜睨她,无动于衷地反问,
“你是活不过明天了?”
陆清越理不直气也壮,当即就哼了声,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毕竟再甜不能甜孩子,再苦不能苦自己。”
程星野:“.....”
论嘴皮子的功夫,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能赢得了她。
所以最后无奈地瞪她一眼,还是起身去冰箱里拿大闸蟹。
结果就这一眼,还是被得寸进尺的某人抓住了把柄,立刻不依不饶地跟着追进了厨房,倚着冰箱门探个头问他,
“哎,你那么凶干嘛?”
程星野把大闸蟹放进水槽里,拧开水龙头,边洗手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我哪里凶了?”
他自从结了婚之后,在朋友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