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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雍是一定会登上天下之巅的。

这条路，就是一条由尸山血海铺成的道路。

可偏偏。

从方梦雪的情感来看，她是真的很在意秦雍的。

若是真的再次找到了秦雍，这位天道美人是真的会拼了命去护犊子的。

秦雍要做更多事，就必须以不同的谎言欺骗方梦雪。

若是有一天，方梦雪知道了真相，一定会为了护犊子，踏上那尸山血海的。

方梦雪天赋有限，走上这条路，只可能是陨落的结局。

凰九明白过来后，也不再为师姐说话了。

这一次。

就算是她对不起师姐了。

秦雍的路，她不能让方梦雪踏入。

哪怕是违背帮助师姐找寻弟子的承诺，她也不会这么做。

这是为了保护方梦雪，保护她的师姐。

只不过。

保护了师姐外，她自己却是有些小幽怨了。

凰九望着秦雍，目光很是不甘：

“你这个采花大盗，能够为师姐做到如此温暖，为何就对我如此残暴！？”

“前七世暂且不说，第八世你成魔之时，为什么还要帮助妖帝！？”

“为什么那女魔头杀我的时候，你也不阻止！？”

“难道，你对我就真的连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秦雍轻轻摇了摇头，却并不意外黑凤凰会如此问。

他轻声回应道：

“在过去的人生，不过是一场游戏。”

“无论我怎么做，这个世界都会重启的，也没有人会受到伤害。”

这个答案，令凰九无从辩驳。

事实，也的确如此。

她恢复了前八世的记忆，自然知晓世界不断重启的真相。

秦雍以此为理由，也是说得过去的。

但这家伙，却是没有正面回答她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是不是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不过是一场游戏！？”

“你的游戏，就是偷心，就是采花！？”

“就是撩拨了人，流水了，然后你跑了！？”

面对如此虎狼之词的问题，秦雍选择了无视。

他懒得理会。

也不想理会。

“行了！”

“快去送师父去圣心长老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