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淮川听她的就行，这就叫挟天子以令诸侯。”

桑榆被逗笑了。

季淮川很尊重她，她说的话那厮基本都会听，如果把季氏比喻成一个王朝，那她确实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明珠姐，季氏内部的事情我不管的，你就别打趣我了。”

她知道季明珠的意思，这是在慕心遥面前为她做脸呢。

“术业有专攻，我和季淮川现在这样就很好，互不打扰。”

“我也觉得你们的状态很好，要是有工作往来，说不定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闹矛盾。”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一唱一和，虽然没说损人的话，但慕心遥莫名觉得自己就是被损了。

从小到大，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可对方一个是季家的大小姐，一个是季淮川名义上的太太，她除了忍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珠姐，季太太，我看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要不再喝杯茶，吃了饭再走？”季明珠刚才虽然在埋汰人，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慕心遥的父亲在季氏工作，而且职位不低，她得给对方留面子。

“饭就不吃了。”慕心遥站了起来，“我原本还想着等季伯母回家，和她叙叙旧，现在看来只能另找机会了。”

“明珠姐，季太太，那我就先告辞了。”

季明珠点了点头，“行，我让管家送送你。”

“劳烦。”

管家把人请了出去。

季明珠拉着桑榆的手，重新在沙发上坐好，“你知道慕心遥？”

桑榆惊讶了，“明珠姐，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呀，都快被醋味酸死了。”季明珠笑了起来，整个人熠熠生辉，像是在泛着光。

“我原本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是不会吃醋的，没想到不吃则已，一吃也是很吓人的。”

刚才桑榆虽然表现得风轻云淡，但硝烟味早就已经弥漫开来了。

季明珠毫不怀疑，如果慕心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桑榆肯定不会给她留面子。

桑榆有些尴尬，她还以为自己很克制呢，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了。

“放心吧，淮川对她没有意思。”

“我知道。”

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绝对的信任，不然的话会很累。

桑榆对季淮川，就是这种感觉。

慕心遥离开季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