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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许衍之不着痕迹亲吻沈一秋的发顶,“但是,可不可以把乌龟两个字去了?”
“有区别吗?”
“有,伤害性更大了。”许衍之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还是第一次被骂成乌龟。
奈何他还不敢怒,不敢言。
“你活该!”
沈一秋咬牙切齿,如果再有下次,她保证亲手打断狗男人的骨头!
不是喜欢装吗?
那就玩真的好了!
许衍之心里又内疚,又窃喜。
内疚是因为吓到了她。
窃喜则是因为她流露出来的关心。
各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许衍之以前从来没体验过。
情绪彻底平复,沈一秋狐疑地看着许衍之,眼底满是关心,“真的没受伤吗?要不还是去拍片检查一下吧,有内伤也能及时发现。”
故作矜持,“你可是数学界的明日之星,要是有了闪失,我可能会被大卸八块。”
有了前车之鉴,许衍之不敢再假装受伤。
“这些血都是别人的,我一根头发丝都没伤着。”
摸了摸沈一秋的头,“地球离了谁都会转,我万里追妻,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呸,胡说八道什么呢。”脸颊开始发烫,虽然这事彼此都心知肚明,但他们还没确定名分啊。
哪里来的妻!
许衍之不再逗她,名分这东西,早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我不是鲁莽的人,既然出手帮忙,肯定是有十足把握的。”
“没想到许老师还是一如既往地乐于助人!”沈一秋嘴上不饶人,“不颁面锦旗都对不起你英勇救人的壮举。”
男人低笑出声,“要不我现在去通知那人给我送面锦旗?他刚才要给我钱,整整一百五十万美金,我没要,现在突然有点后悔。”
许家的公子哥,会缺一百五十万美金?
沈一秋差点被他逗笑了,担心自己笑出来会给对方她很好哄的感觉,继续绷着脸。
“话这么多,证明真的没事。”推开许衍之,“我要回家了,你自便。”
许衍之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我没地方去,钱包丢了,手机也坏了。”
“看样子德国和你命里犯冲,每次来都要丢点东西,或者出点其他幺蛾子。”
举了举支离破碎的手机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