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懊悔:“俺咋忘记了,秦秘书也在这儿呢?俺无意中撞破了她的好事,她不会对俺不满吧?奇怪,秦秘书明明是大家闺秀,却像翠花那样,也喜欢和男人在地上打滚。”
店铺内。
被“撞破好事”的秦明秀,一呆之后,感觉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
哪儿还顾得上教训小流氓?
哪儿还顾得上脚丫子疼?
她只会爬起来,双手捂着脸,飞奔进了后院。
吱呀一声——
门开了。
背对着店铺门,也不知道懊悔了多久的李存粮,连忙回头看去。
神色淡定的李东方,笑:“存粮叔,厂子里怎么了?”
李存粮眨巴了下眼睛——
穿着整齐的秦明秀,也从后院里走进店铺,满脸“贤妻良母”般的笑:“存粮叔,你还没吃早饭吧?来,一块吃点。天又没塌下来,厂子里能有啥大不了的事?吃过饭后,再慢慢说。”
李存粮觉得,他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就是十几分钟之前,秦秘书还和李总在地上打滚,被他无意中撞破了。
现在——
人家却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样,一口一个“李总”的,伺候着李东方吃早餐;让李存粮亲眼见识到了,什么才是最合格的秘书。
李存粮再傻,也不会再提起那会儿的事。
他只是憨笑着,看了眼后院里的晒条,转身走出了店铺:“俺不饿。李总,秦秘书,你们吃。等你们吃过后,俺再和你们说厂子里的事。哦。那个啥。俺保证,绝不会来后院。”
李东方也抬头,看了眼晒条上晾着的,黑丝之类的女人衣服,叹了口气,低头吃饭。
秦明秀却撇了撇嘴,满脸的理所当然。
她的贴身小衣服——
小流氓当然可以看,也可以亲手洗。
但别的男人,敢多看一眼,敢碰一下!
眼睛抠掉,手打断。
秦明秀大家闺秀般的吃着油饼,问:“你说,大清早的,厂子里能有什么事?”
李东方淡淡的回答:“无非就是李长江,在作妖。”
秦明秀说:“他越是作妖,你就越高兴。”
“知我者父母——”
李东方随口说出这句话后,才意识说错了。
他刚要改口——
秦明秀悠悠的接口:“生你者秦明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