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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沁才清醒,破口大骂:“秦明秀!你他**疯了?敢打我!?”
啪!
“秦明秀,你**!”
啪!!
“你**——”
啪!!!
“秦明秀——”
秦子沁这么大个人,愣是被打哭了:“咱能不能,有话好好说?”
“你早这样说,还会挨揍吗?”
秦明秀这才住手,冷笑着随手,丢开了鼓槌。
被秦子沁压在钢琴上的苏酥,看到亲妈同样被凶残的小姨狠打**,都打哭了后,吓得用力闭上了嘴巴,一动都不敢动。
“秦子沁,你给我听好了,我为什么揍苏酥。我又是为什么,揍你。”
秦明秀坐在了沙发上,顺势架起二郎腿,看着那对满脸泪痕,都反手捂着**的母女,徒增说不出的自豪感。
“苏酥今天在凤凰湾畔,和村里的孩子们,玩了接近一整天。”
“三十多个孩子,和她同龄的孩子,就没有一个!”
“和她同龄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去了工地上搬砖,可赚三块钱,补贴家用。”
“最大的孩子,可能才八岁。”
“苏酥是那群孩子里的王!”
“她喜欢当孩子王,那就当吧。毕竟,以前她从没享受过这些快乐,我也很能理解。”
“昨天周六,她从早上七点半,疯玩到晚上六点半。我没在意,还支持。”
“今天周天,她从早上七点半,疯玩到下午四点半。我才让她回家,写作业。”
“现在几点了?”
秦明秀冷笑:“可我回家后,她却在这儿玩!拿着鼓槌,乱砸,乱敲!”
“左邻右舍的,肯定都听到了,人家会不会在意,这种噪音?”
秦明秀看着苏酥,冷声:“你给我说。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是不是答应我,回家后好好写作业,不动这些乐器?”
苏酥不敢说话。
作业倒是摆在案几上,但无论是作业本还是书本,都比她的脸干净。
其实她想告诉小姨,说她压根不需要写作业,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考班级前三!
不敢啊。
也不能!
好牌,绝不能一下子打出去。
苏酥坚信,她只有让自己的学习成绩“一点一点”的提高,做梦都想嫁给白**小姨,才会有成就感,才会“老怀大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