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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滚滚。
通过驿城侠拿到驾照的麻花,开着公司的崭新轻卡,摇头晃脑的大唱着真心英雄。
挤在副驾上的两个兄弟,故作不解的问:“麻花哥,你被东哥骂了个狗血淋头后,咋还这样开心?”
“你们懂个屁!”
麻花得意洋洋:“东哥肯骂我,这证明东哥把我当兄弟了。不是他兄弟的人,他只会对人家客客气气的。没看到叶队吗?东哥张嘴闭嘴就是疯子,沙雕的。叶队呢?嘴巴都咧到了耳朵后。”
那俩兄弟一听,是这么个道理哈。
唉。
啥时候,我们也能被东哥骂啊?
就在这俩人心中叹息时,忽然就看到一个人,猛地出现在了车灯光柱内。
吱嘎——
“沃糙!”
麻花惊叫声中,纯粹是条件反射般的,一脚踩下了刹车。
此时,轻卡已经开到了镇纺织厂门口,再前行数百米右拐向东,就是前往李家村的路了。
随着这声刺耳的刹车声,轻卡搓行几米后,停下。
黄豆大的冷汗,也忽地从麻花额头上冒了出来。
幸亏他反应神速——
麻花猛地打开车门,冲那个忽然扑在车前的人,怒声大骂:“糙!你他**不想活了啊!?”
老孙也差点被吓死。
可他顾不上别的了,张开双手沙哑的叫道:“快,快帮我救人!快,求求你了,兄弟!帮我救人,救人啊!”
救人?
三更半夜的,救什么人?
麻花愣了下,回头和两个兄弟对望了眼,随即跳下了轻卡。
“快啊,有人上吊了!呜,呜呜。快啊,快!”
老孙吓的哭了起来,拽着麻花的衣襟,就往纺织厂大门里拽。
有人上吊了?
麻花一听,来不及多想,慌忙带着两个兄弟,跟着老孙跑进了纺织厂的车间内。
车间的地上。
声息全无的余小娟,静静的躺在地上。
昏黄的灯光,打在她那张满是泪痕,更惨白的脸上,看上去是那样的吓人。
老孙勉强把她放下来后,就大喊大叫着冲出了纺织厂,去大街上喊人。
这一刻——
老孙全然忘记了,现在是几点了,是白天还是黑夜,甚至他现在哪儿!
他只是在遭遇到了,从没有过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