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前。
胸前佩戴白花,算啥?
“残花能获得李先生的喜欢,是它的荣幸。”
白敏微笑着,轻轻晃起了红色的细高跟。
黑色的旗袍。
玉白色的腿。
红色细高跟。
三种颜色相互辉映,煞是赏心悦目。
尤其坐在这栋让李东方浑身不得劲的老宅内,鼻尖嗅着残花特有的甜香。
唉。
没有任何的语言文字,能形容我东哥此时,那种莫名其妙的心情了。
李东方还能看出,在他收下这朵白色残花后,白敏好像心里落下了一块大石头那样,悄悄松了口气。
他不想去分析,白敏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
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绝顶的聪明人。
绝不会因为李东方,收下了这朵代表着是她的残花,就以为她和他的关系,从此不一般了。
她没认识黄俊之前,李东方就没鸟她不是?
“李先生。”
白敏又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款款起身:“您先稍坐,我去趟洗手间。”
李东方点头。
白敏踩着细高跟,白腿若隐若现的,款款的摇着臀儿,迈步走上了楼梯。
一楼当然也有洗手间。
不过女主人为表示对客人的尊敬,去二楼上洗手间,也很正常。
李东方又点上了一颗烟,再次随意的抬头,四下打量着屋子里。
正厅的纱门,悄悄开了下。
是泪儿。
李东方对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泪儿又回到了天井的那棵树下,倚在树身上,看向了大门前。
福伯还坐在那把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像一尊雕塑。
确定李东方不会出什么事后,泪儿闭上了眼睛。
她有种奇怪的感觉——
东北角的那间小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的呼唤着她,让她过去看看。
不过泪儿很轻松的,就克服了这种好奇心。
只是皱眉,心想:“这栋老宅,还真他**奇怪。”
幸亏她没有去正厅内。
要不然这种奇怪的感觉,会越发的浓重!
正厅内。
李东方四处看时,发现东北墙角处,挨着落地钟的旁边,摆放着个一人多高的试衣镜。
正厅内摆放试衣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