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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这个看上去，身心都很单纯的女孩子，现在终于活成了李东方想要的样子。

抽烟喝酒，毒蝎附身。

俩人独处时，她全身都戴满了首饰，能跪在案几上，和碟片里的女主，线上线下的动作同步。

如果这样的女人，还算不上坏女人的话，那么世界上就再无坏女人。

看着康康那张纯洁，如冰山雪莲般的脸蛋，李东方久久的不语。

他的良心竟然有点痛——

“你本来有更加美好的前程，何必非得钻牛角尖呢？”

李东方抬手，用手指背轻抚着康康的脸蛋：“其实吧，我特希望，你能拒绝变成坏女人。而是成为一个心地善良，心如你外表般这样单纯的女孩子。”

啥？

康康愣住。

“康康，你还是变成原来的样子吧。因为我现在才发现，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有自尊的你。”

李东方情真意切的说完，满脸淡淡忧伤的摇了摇头，走进了浴室。

康康，慢慢的双拳紧攥！

心中咆哮——

“你他**，还是不是人啊？”

“早在香江时，我就利用陈有容，拒绝变成你喜欢的坏女人！”

“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不带我去参加手黑组的年度酒会，让我白白损失了三千万刀！”

“更是把我早早的，打发回了国，让我无缘亲眼目睹荷布拉斯山之战，又损失了大批的分红！”

“就在我痛定思痛，终于含恨决心把尊严踩在脚下，全身戴满了首饰，狗那样的求着你，以为我终于可以被你接纳时。你现在却又希望，我能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已经改变！”

“白衣染皂，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可你——”

“就算再**的人渣，好像也没有你这么会玩人的吧？”

“李东方，我**一万次啊。”

康康死死盯着浴室门，紧咬着嘴唇，双拳因太过用力，手指甲几乎都要刺进掌心。

案几上有水果。

水果放在果盘内。

果盘内有刀。

水果刀没开刃，但却能轻易刺穿人的皮肤，刺穿人的心脏！

康康拿起了这把刀。

她全身都在颤抖，双眸被无法形容的恨意，变成了红色。

她无法控制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