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村之前，大牛爹就已经去世了。

看着大牛爹期待的表情，小念念如实回答道：“见过，大牛和小棉都很好，郭婶婶也很好。”

然后她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告诉大牛爹自己也是桃李村的人，父亲就是沈正文。

大牛爹看着小念念，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想伸出手摸摸小念念的脑袋，手却直接穿过了小念念的身体。

他有些局促的收回了手，干笑两声说道：“原来是沈二家的小丫头，怪不得这么能干，跟你爹爹一样，是个心善的。”

小念念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实也没有多善良，做这些主要是为了功德之光。

她倒是有些好奇，大牛爹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心里这样想着，她就直接问了出来：“叔叔，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是谁害了你？”

大牛爹闻言表情黯淡了下来，回忆起了死前的事情。

“那天我上山打猎的时候，碰到了一群人在挖山。我好奇走过去问他们在干什么，谁知道那些人直接把我抓了起来，对我施以酷刑，不让我吃饭喝水，最后把我丢到这个山洞，关在铁笼子里，活生生饿死。”

“上山前，我还和娘子说好，打到猎物的话，去给她换一只珠钗回来。也答应了大牛，会给他带冰糖葫芦吃。没想到我这一进山，就再也回不去了......”

大牛爹说起这些事的时候，眼角落下了星星点点的泪滴，消散在空气中。

小念念听大牛爹这样说，有些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每次见到郭婶婶的时候，郭婶婶的头上都没有任何首饰，只用一根粗糙的木头盘起头发。

大牛也是，从来不吃冰糖葫芦。

小念念爱吃冰糖葫芦，所以爹爹每次进城都会给她带好几串。

有时候刚好大牛在她家玩，她就拿出一根给大牛，可大牛看到糖葫芦却表情一变，说了声不吃后就扭头往家里跑。Ｍ.

原来，他们是在用特殊的方式祭奠大牛爹。

小念念再度问道：“叔叔，那你记不记得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那些人的？还记得害你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大牛爹回想了一下，“什么地方，我有些记不大清了。但那些坏人的头目我还有点印象，依稀记得那人和我们的模样都有些不同。但具体是怎么个不同，我也记不清了。”

小念念也不抱希望大牛爹什么都记得，因为魂魄离体时间久了，记忆就会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