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还能屈能伸呢:“我们在说恒山派,前几日定闲师太和余沧海打了一架,受了很严重的伤,如今听消息好像快不行了。”
林平之听到余沧海的名字愣了一下,成默把剥好的花生放进小口袋,冲着林平之招招手,林平之会意,收了剑就这么走了。
直到两个人走的没了影,一弟子说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真他**邪门。”
“师傅,余沧海是不是练了那剑谱上的功夫所以才能打败定闲师太?”
“你说是就是喽,那我问问你,这个消息算好还是算坏。”
林平之很是认真的想了想:“都有吧,余沧海功力大涨,有心之人一定能猜到他练了奇功,如此就更能确定他抢走的是真的辟邪剑谱,这样我们家自然就不会被惦记了,这招我知道,叫做,祸水东引。”
成默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哪里学来的词?”
林平之揉揉脑袋继续道:“可若是他真的练的十分厉害,难免还是要找到林家的,毕竟那天晚上青城派全几乎全折在林家了。”
成默对这个回答还是十分满意的:“这个简单,你练的比他还厉害不就行了。”
林平之看他脸上笑意盈盈,不知这话是笑话还是认真的。
“师傅,我还有一事不明。”
“说。”
林平之四下看了一圈,声音压的极低。
“父亲说了那人抢走的并不是那个东西,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效果。”
成默摇摇扇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的吉凶不可预料,谁知道这千辛万苦抢来的是糖还是毒药呢。”
成默把请柬拿了出来:“江湖纷扰,争来争去那么点虚头巴脑的破烂玩意儿,还不如去寻寻志同道合的朋友,走吧,此恒山遭难必定无风景可看了,就去那个衡山走一趟吧。”
难得林平之听明白了,长呼了一口气,看着前方的路一步步走了过去。
恒山此时是多事之秋,已经谢绝外客来访,要不是仪琳带着,令狐冲和任盈盈也进不来,听闻掌门受伤后的仪琳很是着急,几人也去看了掌门,定闲师太的确是受了很严重的剑上但没有外界传闻那样夸张,起码看起来不像一个将死之人。
恒山派加强守卫,严阵以待,此时三个外人的存在就有些尴尬了,所以令狐冲找到岳灵珊后就去和仪琳告别了,仪琳很想做些什么报答他们一二,可人情世故又岂是一朝一夕能算明白的,此时情况不好,也只能送客。
岳灵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