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
令狐冲一下站了起来,心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一时间竟然有一种自己造了孽的错觉。
“田兄千里迢迢而来,如此情谊,哪怕是带两坛清水我都感激的很。”
田伯光摸摸自己的胡子:“我知道外人评价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小人,走到哪里都不被人待见,今日也是见你那师傅同其他门派忙得焦头烂额,才敢上华山的,我挑酒来此的过程中还顺便做了两件案子。”说起此处,他还得意洋洋。
令狐冲面不改色,又倒了一碗酒:“我早已见识过你的人品,虽然你下流无耻,也不愧为是一个有个性的人,我借花献佛再敬你一碗。”
田伯光当真开心了起来:“好好好!”
两人干了一碗,美酒再醇也有辣口之意,田伯光哈了一口气,见令狐冲笑着站了起来,以为他是坐的久了,活动活动,哪知这人直接走到了那两坛酒前,甩起右腿就将那两坛酒踹下了山。
田伯光一时间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时令狐冲已经站在了他十步开外的地方了,手里拎着一把青锋剑。
“早知你□□掳掠无恶不作,与你喝酒也是全了你挑酒的情分,如今酒喝完了,情谊也没了,对你这样的人,就该拔剑斩杀,亮兵刃吧!”
田伯光吧唧着嘴,一时间悔不当初,如此美酒,就这么喂了山间碎石。
令狐冲什么功夫他再清楚不过,看令狐冲那个模样他也不在意,反而靠在了石椅上:“如此佳酿真是暴殄天物,我来可不是为了打架的,是来找你办事的,而且对于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呸!要么赶紧滚下山去,要么就拔刀,没人指望你这张臭嘴说出什么正经话!”
田伯光憋的胸口一堵,这臭小子还真以为他是自愿来的。
“好小子,你功夫不见得如何,嘴皮子却溜!实话跟你说了吧,仪琳的丫头对你有意思,如今也在你们华山,但你那**师傅可没有心思替人家报仇,如此师傅,你早离开早好,你只要把仪琳送出华山,既能得自由又能抱得美人归,如此一举两得,你答应不答应?”
令狐冲气笑了:“你不仅做尽缺德事,如今还来挑拨离间,就冲你对我师傅出言不逊,我就能**百十来个窟窿!”
两个人都搓出火来,一个油盐不进,一个气急败坏,当下动起手来!
画中人,红衣白雪,成默比着东方不败的模样摆弄着一个小木头,小刀动的飞快,没一会就见雏形,再一会已经称的上惟妙惟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