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打了几个喷嚏，紧了紧衣裳觉得有人骂他。

“缺德事做多了，怎么打这么多喷嚏？”

成默也不气：“不敢当，论起缺德，你当第一无人敢当第二。”

东方不败吐掉嘴里的草叶，看了看南面的天空，系统机械的声音响了起来：“考核任务已投放，找出异时空存在宿主完成任务。第一个信息关键人即将出现，注意收集线索。”

他皱了眉头，这么个不清不楚的任务算什么？异时空存在？之前也收拾了一些傀儡，都不算数吗？难道这个时空里还有其他宿主？

“靠，这什么鬼玩意儿！”

成默一歪头：“哎呦，你现在的古人味越来越少了嘛。”

东方不败没好气：“一世百年，我也是经历过好几个世界的人了，说起来个顶个的无聊，一堆臭规矩烦死了。”

成默：“等你考核通过了就可以去高位面了，可以挑战一下副本级任务，丧尸啊，妖精鬼怪啊，除了特定人物都可以杀，适合你这种**。”

东方不败不想和他聊这个，翘着二郎腿：“你说，小鱼儿现在会怎样？”

成默闭上眼睛：“该教的都教了，就当一场考核吧。”

东方不败：“万一他死在那里了呢？”

成默睁开眼睛看着他：“动心思了？”

东方不败冷哼：“我若养十年狗崽子，也会惦记他是否吃饱穿暖。”

成默晃晃手里的酒壶，他活的太久，太多刻骨铭心的记忆随着时间推移都慢慢忘却了。

感情？这就是最残忍的地方吧，不能动深情，不能不动情，每一次相聚别离都是刻在灵魂上的烙印，舍不得放不下的只会让人万劫不复，非心性坚韧之人是不能成为宿主的。

成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温柔乡里是养不住狼崽子的，想证明他无坚不摧就得让他有面对坚硬的机会。”

东方不败笑了一声：“不知道你是心如冷铁还是炙如火炉？”

成默眯眯眼睛：“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天地间风光大好殊为不易，辛苦工作几个年月就会向往更自由的生活。”

马蹄声声打断两人的思绪，安庆这地方总是不缺来往行人。

东方不败卷着指尖发丝：“江南大侠，又一个正道败类。”

江别鹤的马队停在一家客栈门口，小伙计招呼着众人落座。

他们奔波了许久，一身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