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还是这样。
直接离开,不会跟我解释一个字。
我深吸了口气,什么都没说,看着冯源开车带他离开。
副驾驶坐着的冯宇一直没下车,他坐在副驾驶看着我,蹙眉,看起来不友善,但眼神却很复杂。
阿星上车后,他和冯宇好像就一直在交流,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却感觉被他们这些人隔绝在外。
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就好像三个人的友谊,偏偏有两个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却不告诉第三个。
“厉氏集团有员工顶不住厉氏集团换领导班子的压力,跳楼**了,原本对厉司琛有利的舆论新闻如今已经变了风向。”傅伯母淡淡开口,解答了我的疑惑。
我猛地抬头,看着傅伯母。
“所以,厉司琛是罪人,是整个厉氏集团的罪人。”傅伯母冷笑。“确实只有蠢货才能做出这种事。”
以为把公司卖了就能一劳永逸吗?这一招对付正直的人还好,可对付厉三爷这种罪恶的化身,简直就是玩儿火自焚。
“厉司琛还是太年轻了,他对付不了厉三爷。”傅伯母明确告诉我,厉司琛赢不了。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做丧尽天良的事情,迟早是会遭报应的。”我压低声音开口。
“幼稚,你这种言论只是失败者自我安慰的话术罢了,古往今来,历史都是成功者撰写的。李世民登基杀了多少手足,秦始皇一统天下埋了多少枯骨,哪一个巨大财富与权势背后,不是鲜血堆砌的。”
傅伯母像是在说教,又像是在自嘲。“我知道是秦越让你来招惹我儿子的,你们很成功,他**了,你可还满意?”
我愣了一下,警惕的看着傅伯母。“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