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让我带你去参加她的婚礼,老家的,还有这里的。”宁有光叹气,“想想都心累。”
“所以做噩梦了?”时望月轻笑。
宁有光轻轻点了下头,“反正我是不会去的,到时候就让阿姨把礼金捎过去。”
“主意甚好。”时望月赞道。
接着,他就**抱着她委委屈屈的在她肩膀上磨蹭:“别人谈了两个月结婚,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名份了?”
宁有光闲适的靠在他身上,声音温柔又随意,“等我们都满了三十二周岁,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去领证。”
“为什么还要等那么久?”时望月心里有点激动,却也有点不满。
激动的是这人终于了给了非常精准的有关结婚的安排。
不满的是,“之前不是说三十岁会考虑吗?怎么又多了两年。”
宁有光眉目温柔的看着气哼哼地小孩,“我考虑了呀,还提前了一年呢。”
“……”确实无法反驳。
时望月一个翻身扑倒宁有光,咬牙,“我记住了,你三十二周岁生日那天,我们就去领证。”
“好。”比时望月大个半岁的宁有光忍笑忍的呼吸有点喘不过来,就伸手想把他推开,“我呼吸不过来。”
时望月却像是憋了好大气一样,故意又往她身上压了压,压的宁有光只好全身心放松自己以苟命。
他其实也就压了她一小会儿,没再压她了,改而吻上她的唇。
吻着吻着,两人就缠绵到了一起。ωωw.
许久之后。
时望月一身汗湿的起身,“你再躺会儿,我去洗个澡。”
听声音,就能感觉到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极度**之后的慵懒。
“我也要去。”宁有光挣扎着起身,声音酥软。
时望月就轻笑了声,反身,直接把刚掀开薄被的宁有光抱了起来。
……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世界万物,小花园里的露珠往下滴落。
穿着浴袍的宁有光打开窗户,让清新怡人的空气涌入房间,尽管昨夜因为噩梦睡眠不足,这会儿她也感觉到神清气爽。
她转身,见到时望月围着浴巾,赤裸着上身围在床边收拾床铺。
晨曦透过空气中的薄雾打在他的脸上,眉骨高挑,轮廓深邃,明明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是带着初秋的凉意,但因为他正在做的事,平添几分世俗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