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章合历来杀人，更重过程，这就导致作案时间较长，受害者死亡更为痛苦，但这次章合打破了惯例。从方雪被掳走，到池疏赶过来，不足五分钟。

本以为能救下方雪的。

确认人死亡，池疏就将后续的事情交给警局那边。

回到酒店，已是将近三点。

从看到方雪的尸体开始，王苗的脸色就是惨白的，哪怕这会儿回了酒店，也没什么安全感。王苗算是比较细致，常会留意到一些细节，比如方雪蹊跷的失踪，比如方雪那么快的死亡，而且……虽然方雪的死状和梦境中一样，可、不一样！王苗知道这和以往不一样。

王苗惧怕这种变化，因为这很可能导致前两天总结出来的安全经验无效。

看着池疏开了房门要进去，王苗终于忍不住出声：“组长！”

“嗯？”

“可不可以……今晚我可以不可以和你一个房间？我有点怕。”王苗是真怕，只有待在池疏身边才会生出一点安全感。

“进来吧。”池疏没拒绝，正好，他可以看看王苗今夜是否会做预知梦。

王苗赶紧小跑着跟进来，门一关，仿佛心也跟着落了地。

他们住的都是标准间，男女同住虽不便，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些了。

王苗拘谨的坐在床边，尽管又困又累，却又不想睡，或者说不敢睡。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摸出手机，试着拨了个号。几声响，电话接通了，王苗的脸色微微好转。

“赵星，你在哪儿？没事吧？钱辉和你在一起吗？”这种时候，同伴都活着就有种安全感。

“……没事就好。我也没事，我和组长在一起。对，我在组长房间。”双方了解了近况，都松了口气。

池疏耳朵灵敏，听到赵星从手机里传出的话音。不得不说，钱辉着实精明，虽慌不择路跑得远了，但冷静下来想明白了，他们都不是凶手今夜的目标，凶手是冲着方雪去的，因此这两人不敢回来，就在外头找个酒店过一夜。

不过，刚才王苗在电话里只将方雪遇害的事简单说了两句，细节处没讲，钱辉如果知道详情，恐怕就在外面待不住了。

正如王苗心里的隐忧，池疏也清楚，今夜看似他硬抗章合，实际上也触怒了对方，尤其是迫使“剧本”变动。

余光打量了王苗一眼，自顾躺下看似入睡，实则注意力都放在王苗身上，仔细感受房间内气息变化。他猜测今夜王苗做预知梦的可能性更大，但万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