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肯定会得罪人，但今天是第一天，绝对不能让这空降兵骑到自己头上。

毕竟是公司元老，扩展部离不得他，必须先发制人让这年轻人低头，之后提什么要求也方便些。

黎歌面上轻松，毫无被威胁的紧张，她眸中闪过不屑，指了指一旁记录会议的秘书，声音带着默然无情，“帮刘总监打印一份辞职书，我现在正好有时间签字。”

话音未落，会议室无比安静，针落可闻。

刘川心里开始没底，他吓唬人，这黎歌比他还能吓唬。

现在是要比谁的底气足吗？

可这分部的总经理确实有任免人事的权利，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和黎歌硬刚时，只听黎歌还在用淡漠的语气催促，“打印出来了吗？”

会议秘书连忙起身，“打印机在外面，我去拿。”

眼见来真的，刘川赶紧给自己找台阶下，站起身来，挤着笑脸打哈哈，“黎总真是雷厉风行，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黎歌眸光扫过他，唇带讥讽，“可我不是开玩笑。”

刘川面上忐忑，面上肉眼可见涨红，忙开口道歉，“黎总，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今后会好哈配合您工作的。”

“那就好，散会。”

黎歌和蒋依依利落走出会议室。